emem萧翰烨拿着碘伏和药膏,想要给人上药消毒。
emem他听到沈倾白充满怒气的声音,有些不解。
emem“怎么了?”
emem沈倾白一脸警惕地看着拿着不明药膏想要靠近自己的萧翰烨,问道:
emem“你拿这些东西是想干什么?”
emem“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的。”
emem萧翰烨闻言,更迷惑了。
emem他只是想要简单地上个药而已,怎么沈倾白好像看起来不太对劲,好像很害怕自己的样子?
emem他垂眸看了看自己,道:
emem“给你消个毒,上个药而已,还能干什么?”
emem涂个药还要搞到屈服不屈服,会不会太夸张了,就是不喜欢涂药也不能这个样子吧?
emem萧翰烨很是不赞同地看着沈倾白,试图安抚道:
emem“白白,上药很快就会好的,然后你就可以吃你喜欢吃的东西了。”
emem他真是不容易了,为了沈倾白可以乖乖涂药,连食诱都想出来了。
emem“哦。”
emem沈倾白闻言,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表情还有点儿尴尬。
emem他差点儿还以为萧翰烨这个色批想要和他来个和谐进行曲,都怪他,是他思想太龌龊了。
emem“那先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emem萧翰烨见沈倾白的表情不是太抗拒之后,脸色缓和下来。
emem沈倾白还在处于刚才的尴尬中,听到萧翰烨的话。
emem他一把脱掉自己所有裤子和鞋袜,端端正正跪在软垫上,说道:
emem“轻点涂,我怕疼。”
emem他心里还在想,过几天都好了,至于还要涂个药吗?
emem身后传来萧翰烨忍笑的声音。
emem“白白嗯,其实不用脱这么彻底,也不用背对着我。”
emem他只是想要简单涂一下大腿内侧的伤而已,不用这么夸张,搞得他都像变态一样。
emem真是不知道沈倾白的小脑袋瓜子里面想的是什么,自己受伤都忘了吗?
emem“涂药不涂这里,那涂哪里啊?”
emem沈倾白闻言,炸毛了。
emem怎么事儿这么多啊,他只是想要简单涂个药而已。
emem他不脱彻底,那药往哪里涂啊?
emem再说了,又不是涂裤子上。
emem萧翰烨将炸毛的沈倾白从跪姿调整好坐姿,解释道:
emem“你大腿内侧不是受伤了吗?”
emem“我给你涂涂药,这样好得快。”
emem男人说着分开沈倾白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拿着蘸过碘伏的棉签去涂那处留下狰狞疤痕的结痂处。
emem但即便他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去乱看,但不可避免看到一些隐私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