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别说是储位,怕是头上的这个和硕亲王也保不住。
emem八阿哥在京,要是得了消息,活动起来,手上有银子,军中还有十阿哥母族的势,成问鼎之势。
emem想到这些,三阿哥顾不得自责,整日里留在行宫这边,同几个领侍卫内大臣一道,暗自里封锁康熙卧床的消息。
emem四阿哥这边,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越发沉默寡言,留在行宫里的时辰也越来越长。他本就有些苦夏,这些日子熬得越发清减。偶尔碰到曹颙,他的态度也是不冷不淡的。
emem曹颙这边,对四阿哥自是没别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emem气氛有些压抑,文武百官们也都有些慌乱。
emem皇帝离京不怕,怕的是万一驾崩在外头,没留下遗诏,那还不知会如何。
emem朝廷若有变更,他们这些文武官员,固然会有些人因押对宝飞黄腾达。说不得也有人受了牵连,送了性命。
emem连十六阿哥这边都有些没底,变得沉默寡言,先前信誓旦旦说要抓几个“大蛀虫”发发财,如今也没了动静。
emem待到两人走到湖边,四下里无人之时,他才对曹颙说实话,道:“孚若,我怕了。往后,我会如何?”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迷茫。
emem他虽受康熙宠爱,但是身上没有爵位。真要变天,还不晓得会如何。
emem曹颙见他如此。笑着说道:“十六爷忘了早年我给你相看的,十六爷是王佐之才,要富贵得富贵,要权势得权势。”
emem十六阿哥听了,白了他一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这个来哄爷?我问过额娘了,这几日后宫也中也没人被传召过……宜妃娘娘请见,也没有见着……”
emem听到这里,曹颙有些担心,低声对十六阿哥道:“十六爷还是少做打探之举,这容易犯皇上的忌讳。”
emem十六阿哥点点头,讪讪道:“我也是没法子,心里害怕……”
emem曹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十六爷就放宽心吧,说不定过几日皇上就该好了,还胡思乱想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emem十六阿哥见曹颙气定神闲,心里也纳罕,道:“外头的人,有几个不怕的,孚若就这么淡定?”
emem曹颙抬起头,看了看晴朗碧空,道:“十六爷忘了我会夜观天相了?老天爷最是不会掩饰,若是要变天,少不得山崩地裂,警示世人。今年京畿虽少雨,但是端午过后,断断续续的,也下了不少,算不得什么。皇上只是做惯了皇帝,如今英雄迟暮,不愿大家见他病后孱弱的样子罢了。要是真有不对,不会这般太平,就算回不得京城,皇上也会使人将皇子阿哥们都传召来的,否则岂不是要出乱子?”
emem十六阿哥才不信曹颙会“夜观天相”这番说辞,不过对于后边的话,却是点头不已,连声称是。
emem十六阿哥不过是当局者迷,想明白其中关键,心就放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