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说话间,她只觉得心浮气躁,转头对红梅道:“装烟。”
emem红梅应了一声,从旁边百宝格上。将兆佳氏的烟匣捧出来,刚要装烟,就见曹颂站起身来,将一把将烟口袋拽过去。
emem红梅空着手,看了眼兆佳氏,不知所措。
emem兆佳氏一瞪眼睛,道:“混账行子,这是抽得哪门子风,到我这捉什么?”说到这里,她望了望坐在曹颂上首的曹颙,心里直犯嘀咕。
emem不用说,这指定是曹颙这个当堂哥的鼓动的。只是他没事闲得慌,鼓动兄弟同自己这个婶子捉什么妖?
emem曹颂冲红梅与另外一婢摆摆手,板起脸道:“还不退下,爷们同太太说话。”
emem兆佳氏被儿子弄了这一出,郁闷难当,嘟囔道:“有什么话,是要背人说的?”
emem曹颂坐在炕边,将手中的烟袋提着,往炕桌上一倒,微黑泛着红色的烟叶就撒了一桌子,有些还溅落到地上。
emem兆佳氏见了,不由心疼,道:“小心些,这个贵着呢,二两就能顶一石米的钱。这孩子是迷瞪了咋的,好好的到这里闹腾什么?”
emem“母亲知不知这烟叶上沾了鸦片?”曹颂涨红了脸,问道。
emem兆佳氏点点头,道:“要不是掺了神仙药,哪儿能卖这么贵?这东西好,提神解乏,要不然我还真舍不得这个银子。这少少的一两,都能顶十来只鸭子。幸好白二那小子机灵,想到在铺子里卖这个。听说生意甚好,说不定卖个半年,就能将这两处铺子的亏空赚回来。”
emem曹颂闻言,已是变了脸色,恨恨道:“原是白二这个混账鼓动母亲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emem兆佳氏闻言,不由皱眉,撂下脸子道:“这是什么话,猪油蒙心了不成?忠奸不分?我还想着过年赏他个大红包,若没有他,我那几百里银子就打了水漂。”
emem曹颂指了指炕桌那死猫死鼠,道:“母亲,这就是灌了鸦片毒死的。母亲这样卖烟叶,跟卖砒霜有什么区别?待招上官司,母亲才肯消停么?”
emem兆佳氏哪里肯信,见儿子说得不客气,有些撂不下脸,瞥了曹颙一眼,只觉得心头火起。
emem“老大,小二怎么会这般神神叨叨的,想来你这当哥哥的也晓得。婶子我就不明白了,我不过是吃口烟,还碍着哪个了不成?”兆佳氏没好气的说道:“说这神仙药吃死人,真是大笑话,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还是瞧着我这两个铺子买卖好,就眼热了?”
emem曹颙懒得与她白扯,对曹颂道:“小二,既是二太太不信,小二就给二太太瞧瞧。”
emem曹颂闻言,转身出去,少一时提溜了两只鸭子进来。
emem兆佳氏见这又是猫鼠,又是鸭子的,掩着鼻子,皱眉道:“怪脏的,还不赶紧丢出去?”
emem曹颂这边,却没有动,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将半块鸦片膏子用水化开,灌到鸭子嘴里。
emem兆佳氏心疼不已,骂到:“败家子,这神仙药是给人治病的,你喂鸭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