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克鲁维恩顿时全身寒毛炸起。在他的视野边缘,一道暗红色的弧线闪过。他只来得及将盾牌移到那个方向,就被砰然的巨力打退了两三米。
emem甚至比训练用攻城锤的威力都要可怕——那劲力仿佛一直粘着他的盾牌上,在克鲁维恩止住后退的步伐之后便是在胸腹中猛然炸开,一口血便是涌到了喉边。
emem就算知道此刻咽下鲜血之后内伤会更重克鲁维恩也只能是强迫自己阉了下去。仅仅一次攻击就已经重心不稳的克鲁维恩已经做好了被追加攻击的准备了。但结果却超乎他的想象,对方就站在自己之前的位置,平淡的看着自己。
emem“不是信徒吗……”
emem他喃喃道。
emem但克鲁维恩这一刻只觉得那人是个神经病。
emem他气急反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个信徒?”
emem只见那个脸上有疤的光头男平淡的回过头来,眼神冷淡到如同看着一只动物:“你要是个信徒,那一鞭子的力道就足以把你的肚子炸出一个洞。”
emem顿时克鲁维恩脸上冷汗就下来了。
emem他毫不怀疑对方的话语——以自己的伤势判断,只要刚刚那个光头佬追上来再抽一鞭子,克鲁维恩的内脏就会炸裂。
emem如此说来,针对牧师的武器吗……
emem有限的情报在克鲁维恩心中慢慢组合起来。
emem组合成令人绝望的实力差距。
emem第二十一章 碾压(下)
emem“山民,你明明没有信仰,为什么要祷念孤山长者的名字。”
emem马可带着伤疤的脸上爬起了令人生厌的冷笑,就像审判官面对罪人一样强硬的质问道。
emem于是克鲁维恩对他的印象改为了一个实力强大的神经病。
emem不理会克鲁维恩根本没有回答他话的意思,马可喃喃念道:“人类就是因其愚蠢无力才信奉神明。他们把所有自己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推给神明,神明完成了就是慈悲,完不成就是没有听到——多可笑的想法。”
emem“你这种人不信神,却祷念神灵的真名——这种人更加可憎。你们贪图于神明的力量,期待被拯救却不想付出。你们还不如那些被迷惑的民众,不配活在火后的新世界。”
emem克鲁维恩完全不知道怎么搭话,他此刻只感到莫名其妙。
emem不过他至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眼前这个人是个完全的疯子,根本无法沟通。
emem恐怕只能来硬的了。
emem这时候,他的余光正好扫到了老神父趴在地上,左手悄然摸到了被打落的杖剑,于是克鲁维恩心中顿时信心又是重新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