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没有了军队,他啥也不是,这一点他很清楚,所以他要想尽一切办法来维持士兵的士气。
emem刘豫治下的齐国,虽然比曲珍要好,但其实日子也并不太好过。
emem因为辽人的摧逼甚坚。
emem齐国的国相,直接就是由一个耶律大树的辽国人担任的。
emem过去需要上缴给开封的贡赋,现在需要上交给中京,但时不时地一些额外的负担,也需要他们来承受。
emem就像前一次耶律敏的军队开拔,齐国就摊到了一笔开拔费,足足两百万贯,让刘豫心疼了好久。
emem敢不给吗?
emem当然不敢。
emem就在济南,还驻扎着一支足足三千人的辽国骑兵呢,他们可是只听命于耶律大树。
emem而遍布于整个齐国的辽人的税吏,更是对齐国的收入心知肚明。
emem你要是敢不给,只怕辽国人便会思忖着换一个齐王了。
emem没看到赵王刚刚换了一个嘛。
emem正在建齐王府的刘豫,可不想新王府还没有住,就莫名其妙地死球了。
emem他还想把这王府传给子子孙孙呢!
emem“谭夫子,你说这天下事,是不是冥冥之中真有天意!”刘豫叹了一口气:“这些年来,按着你的谋划和设想,一步步地走来,可终究还是出了偏差,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距离你构想的逐鹿天下的目标,可是越来越远了。”
emem半躺在软榻之上,一个丫头拿着一把精致的镶金戴玉的梳子,替刘豫梳理着那把漂亮的大胡子。
emem而在他的对面,一个脸色有些青白,蓄着三数长须的老人箕坐在火盆之前,盯着燃烧的火苗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emem他是刘豫的谋主谭直,一个前半辈子努力想进入体制之中却屡屡失败,在家财耗光之后,不得不投了刘豫做一个清客,然后他的后半辈子,便在鼓捣着刘豫造反。
emem他成功了。
emem现在的刘豫成了齐王。
emem当然,距离谭直的终极梦想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emem“谋事在人。”谭直抬起头,看着刘豫,道:“要不是徐州丢了,眼下大王的境况就要好得多,掌握着战略主动权的大王,进可攻退可守,现在,的确是有些关碍。不过也并不是不能过去的。”
emem说到这件事,刘豫便痛心疾首。
emem千思虑万周祥,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被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谢鸿和刘俊摆了一道。那个时候,谁知道他们是哪根葱啊,可就是这两个当时的小人物,一举拿下了徐州,然后硬是等来了萧诚的援军,然后砀山,下邳等一系列军事要地失守,使得齐国在淮河流域顿时便失去了战略主动权。
emem原本谭直的谋划,是以徐州为基础,然后大举攻伐,占领淮河流域,接下来再以合肥为起点,发起南征。
emem说什么长江天险,当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