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好疼——
emem整个脑袋都好疼——
emem就好像被一根极粗的针管从脑后扎了进去,不停地向外吸取着自己的脑浆一般,疼痛欲裂。
emem阎霖疼到冷汗直流,但眼皮就像被粘住了一样,怎么都张不开。
emem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阎霖已经疼到麻木,只剩下求生的本能让他缓慢地呼吸着,维持着最后一口气。
emem忽然间,耳边忽然出现了声音,阎霖迫切地去听,似乎是两道男声。
emem一个说,“这样就算注射成功了吗?”
emem另一个说,“排异反应很严重,还需要观察。”
emem阎霖想抓住他们问,究竟给自己注射了什么,但他毫无力气,手指尖都动不了,在无尽的痛苦中阎霖再次失去了意识。
emem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以后,阎霖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单人床上,周围放着大大小小的仪器,这些仪器屏幕上的线条不停波动,时刻检测他的生命体征。
emem阎霖想从床上下来,动了动脚,却感受到了脚腕上冰凉的触感。
emem四肢都被铁环捆绑起来了。
emem这是什么情况,这到底是哪里!
emem阎霖此刻才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任何过往的记忆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除了一些基础常识,他一无所知。
emem系统:【你好啊,好久不见。】
emem阎霖:【!什么东西在说话】
emem系统:【你是一个任务者,当前世界要做的是打脸渣男,目标叫盛安,任务进度100%即可脱离世界,请努力工作不要懈怠。】
emem阎霖的头又开始疼了。
emem原来自己是一个任务者吗......
emem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先找到盛安再说。
emem阎霖用力挣动身体,铁环与单人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过了半分钟,门被打开了。
emem“你醒了?”来人身着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先别动,我给你量一下-体温。”
emem阎霖看着他:“我怎么了?”
emem那人似乎对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件事并不意外,“你的信息素出现了排异反应,在学校晕倒了。”
emem阎霖消化着两个关键词,琢磨着要怎么说才不会暴露太多。
emem“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学校?”他问。
emem那人拿起体温计看了看,“你的体温还有点高,再观察两天吧,放心,学校那边盛安已经帮你安排好了。”
emem盛安!任务目标的名字!
emem“他现在在哪儿?他会来看我吗?”
emem那人闻言看了阎霖一眼,眼神里似乎带了点怜悯之情,“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好了,你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