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合唱部分来到,台上的主唱开始从后面贴近她,和她一起舞动。
言恪看着两个人越来越近的身体,盯着主唱蠢蠢欲动想要环住她腰肢的手,心中一片妒火燎原。
他扯开衬衣领口处的纽扣,解开袖口的纽扣,挽起袖子,伸手拨开面前为舞台着迷而不停晃动的人群,大步流星走向舞台边缘,手一撑,利落的跳上了舞台。
孟景嫄正唱着“i,m with somebody new”,眼前突然出现了那张在脑海中循环了一晚上的脸,她的声音瞬间就消失了。
言恪伸手抓住孟景嫄拿着话筒的手,一把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拉开了和她身后主唱的距离,眼睛盯着她身后那位帅气主唱,他略带寒意的声音从孟景嫄手中的话筒传了出来,“不好意思,她只能和我一起跳舞。”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了让人沉醉的表演,台上的人忘记了演奏和歌唱,台下的人忘记了摇摆,只剩下满场寂静。
沉积三秒之后,尖叫和口哨“轰”的一下完全炸开了,差点将livehouse的屋顶掀翻。
“啊啊啊啊啊!!!!正主出现了!!!”
“这什么占有欲疯狂的男朋友!!!绝了!!!”
“这身材!!这腿!!!背影杀人了!!!”
“这身高差!!!好爱啊!!!!”
......
涂真真看着言恪突然出现的身影也完全傻住了。
这人是有什么神通?次次带她出来玩都能被他给撞到?
乐队主唱愣了一会儿然后迅速的反应过来,调侃的说道:“那实在太可惜了!不过,我们还是谢谢这位女士给我们带来的惊喜!接下来我们讲给大家来一首我们乐队的全新创作......”
现场很快在乐队的带领下又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言恪直接抱着孟景嫄跳下了舞台,朝着涂真真走了过去。
“还不走?”言恪冷冰冰的看着涂真真。
涂真真还没来得及说话,言恪怀里的人挣扎着跳到了地上,对着他呛声,“我们为什么要走?”
言恪看着她,感觉到她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怒火。
他还没开口回话,乐队的表演又重新开始了,鼓噪的音乐没办法让他们正常交流。
言恪拿出手机打字:想喝酒?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然后把手机递给涂真真,等待她的回复。
涂真真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也觉得他们需要好好谈一谈,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她点了点头。
言恪看到涂真真点头之后,收起手机,又是一把把孟景嫄给抱了起来,完全不顾她的挣扎,稳稳当当的搂着她快步走出了ty。
涂真真看着言恪这霸总行为,翻了个白眼,拿起她俩的包包跟在后面。
走出ty,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慢慢远离。
怀里的人还在挣扎,还在愤恨的骂他:“不要脸的流氓!骗子!你给我放手!”
言恪低头看着她,发挥他的流氓本色,“刚刚生日宴里不是才吻过我吗?现在怎么又生我的气了?”
涂真真在旁边听到这句话,瞪大了眼睛,然后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在旁边当起了吃瓜群众。
孟景嫄听到这句话果不其然脸红了,但是这并不影响她怒气值的输出,她开口讽刺言恪:“好好的言家少爷不当,来当什么头牌?还说我骗你?我们俩到底是谁骗谁?!”
“你都知道了?”
言恪放轻声音,朝着孟景嫄眨了眨眼睛,开始为自己辩解,“那天我不当头牌怎么能接近你呢?而且刚刚宴会上我就打算告诉你的,但是忍不住忙着吻你去了。后面又被一个女人进来给打断了,我再出去找你的时候你都已经走了。我就想着下次再找个机会告诉你的。”
孟景嫄完全不理会他软化的语气和辩解,“你是想下次找个机会告诉我,还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不是因为好玩,是因为想找更多的理由接近你。”言恪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孟景嫄,眼睛里的真诚好似在告诉孟景嫄,他没有说谎。
孟景嫄轻哼了一声,转过头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挣扎。
涂真真的瓜吃得差不多了,就催促着言恪带她去喝酒。
言恪带她们带去了一个私密性比较高的清吧——wintry。
毫无疑问,又是他们家的。
这家清吧是极简的装修风格,主色调为灰白两色,十分符合wintry的含义。
走进wintry,涂真真的赞美就没停过:“言恪,你家这个清吧真不错,一进来就感觉自己心都静下来不少。”
孟景嫄也有同样的感受,不过心里的气劲儿还没过去,所以很高冷的没有说话。
她冷着脸但是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的小表情让言恪心里软了又软。
她怎么连生个气都可以这么可爱?
涂真真鄙夷的看着言恪一脸痴汉的表情,爱情使人盲目,她笃定现在孟景嫄就算是放个屁这位小言总都能嗅出芬芳。
走进包厢,言恪屏退了酒侍和调酒师。
“为什么今天带她出来喝酒?”言恪看着涂真真,颇有些质问的感觉。
“跟你有关系吗?我们想喝就喝,要你管?”涂真真没开口,孟小辣椒嫄已经朝言恪怼了过去。
言恪无奈的看了孟景嫄一眼,自知现在是他理亏。
于是,言恪选择闭嘴,他想到一个好方法。
言恪从酒柜抽出一瓶啤酒,“砰”的一声撬开瓶盖,把里面的酒都倒了出去,他把空瓶子放在桌上轻轻一转,抬头跟她们说:“来玩个游戏,等它转动停止,瓶子两端方向的人酒喝酒。同时,瓶底方向的人可以像瓶口方向的人提问一次,瓶口方向的人必须说真话。”
听到这个游戏涂真真兴奋的拍手,她的直觉告诉她待会儿肯定又有劲爆的瓜可以吃了,这个游戏实在是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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