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最先觉醒的也是它,湿热紧致的包裹让言恪下意识的挺动腰背,轻缓抽动起来。
经历了一夜摧残的花心此刻敏感无比,火辣辣的刺痛伴随着酥酥麻麻的痒意递上孟景嫄的大脑。
她哑着嗓子哼唧了一声,无意识的挥手,“啪”一巴掌扇在言恪脸上。
言恪彻底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孟景嫄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遍布青紫淤红的咬痕、掐痕。
凌虐的痕迹给了他剧烈的视觉冲击,埋在她体内的家伙明显又涨大了一圈,言恪能毫无阻隔的细细感知着她的温度和紧致。
呼吸变得粗重,刚觉醒的野兽下意识又开始进食。
“痛……好痛……”
沙哑的哭哼让他找回了一些理智。
言恪停下动作,额角的汗滴在孟景嫄锁骨的淤青上,滑进她的锁骨窝,再隐入后颈消失不见,他压抑着欲望,抽身坐了起来,那根家伙抽出她身体的瞬间带出了许多浓稠的白浊。
淫靡的画面让言恪咽了咽口水,他绷紧肌肉,打开她的双腿。
浓稠的白浊淅淅沥沥往外流个不停,花心红肿不堪,还带着些许的擦伤,连腿心都还是通红一片……
视线再落到她身上,胸前、侧腰、手腕、大腿、脚踝这几个地方还残留着青紫的掐痕,胸前尤其惨烈,雪脯上还有清晰的齿印,娇嫩的小樱桃也在他昨晚的粗暴下磨破了一点皮。
昨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言恪立即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打电话给李宿,说了一堆药品让他赶紧买过来。
李宿一边听一边记,越听越不对劲,最后一个紧急避孕药让他瞬间明白,昨天老板绝对做过火了……
他不敢耽搁,买好药迅速朝训练基地奔去。
言恪把浴缸里放满热水,轻手轻脚的抱起孟景嫄将她放了进去。
孟景嫄是只旱鸭子,温热的水波一下就让她睁开了眼睛,她下意识的搂紧言恪的脖子,有些惊恐的看着自己胸前荡漾的水波。
热水没过她胸前的两点,破皮的地方刺痛明显。
言恪已经打开她的双腿,热水一波一波轻轻冲刷着红肿的花心。
上下的刺痛让她彻底醒了过来。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些可怜的痕迹,闷头埋在言恪的肩膀上张口就咬了下去。
肩头尖锐的疼痛让言恪倒吸一口凉气。
他岿然不动,由着她咬,还歉疚的吻了吻她发顶,轻声给她道歉:“姐姐对不起,我昨天没控制住我自己……”
孟景嫄觉得委屈极了,别人上门求她潜规则,又不是她被潜规则,况且她还义正严词的拒绝了别人,这关她什么事,哪知道喝多了酒的野兽一激就狂,最后遭罪的还是她自己。
她的眼泪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掉,牙关一直不肯放松,咸湿的液体混着铁锈味流进她的嘴里她才松开。
言恪捧起她的脸蛋,轻啄她的泪珠,不停跟她道歉,哄了好久才让她顺了气,还付出了一周之内都不能吃樱桃肉的代价。
收拾好了她的脾气,言恪开始细细的给她收拾身体。
看到水面漂浮起来的白浊,孟景嫄突然想起来昨晚无数次的无套内射,她慌了,焦急的拍打言恪的手臂,“你昨晚都没带套!你赶紧去给我买药!”
言恪心里一动,恶劣的咬了咬她的耳朵,“要是就这样能给我生一个小时候的你出来,我愿意吃斋念佛一整年。”
孟景嫄惊恐极了,立即推开言恪,哑着嗓子拔高了音量。
“你吃斋念佛一辈子我也不要!生个小时候的你我都不愿意,更别说生个小时候的我了!你知道生孩子有多疼有多遭罪吗?!你赶紧去买药!!!”
言恪看她满脸的抗拒,声音也哑得不像话,不忍心再逗她了。
“让李宿买了,马上就送过来。”
孟景嫄松了口气,狠狠瞪了言恪一眼,又张嘴咬了他好几下才算解气。
言恪将她洗干净,抱出浴室,喂了好几杯水。
于新雪顶着黑眼圈和李宿在房间门口碰了个正着。
李宿这才知道老板昨晚不仅做过火了,还差点把人打残了。
言恪接过李宿的一袋子药,没给于新雪进门的机会,让她和李宿一起去给孟景嫄找吃的,半个小时之后再回来。
以过来人的经验,李宿好心提醒她给孟景嫄准备点遮得严实的衣服。
于新雪看了看孟景嫄今天的行程表,默默掏出电话推掉了上午的备采,再联系abel重新准备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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