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言恪拍疼了,孟景嫄扭着腰挣脱他的怀抱,光脚跑到江昀乘身边,控诉言恪:“他说不过你就拿我出气,我不接受!”
江昀乘放下酒瓶,将她横抱起身,丢回言恪怀里,看着她泛红的脚趾教育她:“下次告状前先把鞋穿好。”
孟景嫄气得直哼哼,又不敢对江昀乘发难,恶劣的笑了笑,直接把凉丝丝的脚伸进言恪睡衣里,踩在他的腹肌上取暖。
言恪也不恼她,把凉悠悠的小足板全部纳入他的怀里,掐着孟景嫄的脸恶狠狠地抱怨:“我看你才是拿我出气的那个,有本事对你昀乘哥哥说个不字?”
孟景嫄敏锐察觉到一丝酸气,立刻换上甜津津的笑亲了言恪一口,“哪有,我才没有拿阿恪出气。”
在他温暖坚硬的腹肌上踩了两脚,彩虹屁张口就来,“阿恪身上暖,阿恪腹肌棒!”
“哦?”江昀乘站在她身前垂着眼睑,“那意思是嫌弃哥哥身上不暖,没有阿恪那么棒的腹肌了?”
咯噔一下,孟景嫄知道自己差点捅了马蜂窝,立马偏头拉着江昀乘的手对他卖乖,“没有!没有!昀乘哥哥也很棒!”
“姐姐这端水大师的功夫挺一流嘛……”
言恪火上浇油的一句话惹得孟景嫄狠踩了他几脚,一会儿可怜巴巴地看看江昀乘,一会儿无辜地看看言恪,乖得不行。
江昀乘和言恪眼角都带着笑意,正憋笑辛苦,女侍应生摆好餐盘恭敬提醒他们可以开始用餐了。
孟景嫄松了口气,忙不迭从言恪怀里蹦出去,趿拉着拖鞋快速逃离他们两人的包围圈,坐在餐桌上等着上菜。
看到厨房好几个陌生的男人,紧张瞬间袭涌而来,孟景嫄的视线四处飘忽,将餐桌扫了一遍。
餐具是她喜欢的christofle,餐盘边金琥珀色的tokaji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在水晶杯外挂了一层薄霜,烛心摇曳的火苗倒映在乳白的岩板大理石上配中间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显得意外的温馨浪漫。
一下子紧绷的肩膀松了下来,她回头看到两个欣长的身影在暖黄的灯光下朝自己走来,抿起的嘴角也翘出一个温暖的弧度,娇憨轻唤:“你们快点过来啊…我肚子已经在唱空城计了。”
弯弯的眉眼撞进那两人心里,两人都默契迈大了步伐。
黑珍珠三钻的主厨将他毕生的经验都融入了每道菜肴的制作中,让孟景嫄视觉、嗅觉、味觉得到了三重极致享受,加上左右包围的男色诱惑,她不知不觉中喝了好几杯甜酒。
晚餐结束,孟景嫄的意识舒服得好似漂浮在外太空,杏眼泛着迷离的水光,脸颊红得像成熟的蜜桃。
江昀乘电影都挑好了,可她像个没骨头的小白蛇缠在他两身上,一会将手钻进睡衣里摸摸言恪的腹肌,一会儿扯开江昀乘的领口蹭蹭他冷白的胸膛。
电影还没开始,两个男人已经被她撩了一身火。
绯红滚烫的唇贴在江昀乘胸口没轻没重地胡乱啃咬时,江昀乘绷着背脊关了电视,转头看着言恪:“我觉得可以进入下一个流程了。”
言恪简直不要太赞同,直接抱起孟景嫄进了主卧的浴室,江昀乘跟在身后,熄了客厅的灯。
被言恪放进浴缸,孟景嫄撑着浴缸边缘支棱起身体,迷糊发问:“昀乘哥哥不是说要看电影吗?怎么到浴室来了?”
言恪解了两颗扣子就没了耐性,扯着衣摆往上一提,脱掉了身上的睡衣。
美好的肉体逐渐靠近孟景嫄,蛊惑的话语钻进耳蜗,“姐姐不想好好洗个澡,放松一下吗?”
孟景嫄看着言恪清晰硬朗的腹肌,喃声说想。
“但是你身上还有伤,自己洗不方便,所以就让我们来帮你,怎么样?”
温润的声音从她头顶飘来,孟景嫄视线上移,见取了眼镜的江昀乘垂眼看着她,慢条斯理解着睡衣纽扣,指节微动,将漂亮的胸膛一点一点露在她眼前。
安静的浴室中,孟景嫄吞咽的口水的声音显得异常清晰。
言恪和江昀乘嘴角掀起得逞的弧度,蹲在浴缸边,一个解她的上衣,一个脱她的裤子,直接褪了这条小白蛇的“皮”。
一下被剥了个精光,虽然意识有些迷糊,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羞怯,她便缩成一团,将双臂环在胸前,挡住了关键的风景,却挤得胸前的沟壑越发深邃,愈是显得纯欲撩人。
大片雪腻的肌肤和腰间艳丽的纹身看得两个男人浑身燥热,江昀乘抬步站进浴缸里将她抱起来坐在浴缸边缘,言恪也迈进浴缸里打开了花洒。
孟景嫄背脊紧贴着江昀乘温热的胸膛,温柔的声音带着胸腔共振传入她耳中:“阿嫄,放松,我们要避开你的伤口。”
除了声音钻入她的耳朵,湿热的呼吸也一并钻了进去,身下还有根又硬又烫的棒子抵着她的腿心,丝丝扣扣的酥麻痒意从花穴开始快速蔓延全身,她瞬间就软在江昀乘怀里。
她忘了,她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