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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是一个人,之前也惯于独自生活。现在有了他,才发觉,原来之前一个人的日子竟是那么孤单沉寂。

本来要随他去停车场取车,谁知刚出门就迎面撞见了熟人。

一大群男男女女各个衣冠楚楚,大概是他平日里一起玩惯了的朋友,一看便知出身不凡,非富即贵。

有人眼快,一眼便看见了站在他身侧的她,笑着说:“嚯,我们刚才还说今天周大少怎么临时变卦,放了我们一群人的鸽子,原来是佳人有约啊。”

还有人说:“看看吧,我就说他在国外洋妞泡多了,现在一回国这口味立马变了,上次咱攒着给他介绍的那姑娘,那叫一个风情万种,我还纳闷你怎么对人爱答不理的,敢情是现在好这口了啊,这小姑娘嫩的,一看就未成年吧?”

周子墨笑着骂他:“别扯淡!这是我一个小学妹,今儿是人请我吃饭,我这当师兄的能不来?”

旁边的人立马接过话茬:“得了吧,上次见你带着一美女吃饭,你也说是你师妹,敢情你们b大是电影学院啊,师妹各个都这么漂亮。”

相思站在他旁边,低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却觉得连耳根都热了起来。

他突然将她揽在怀里,挡住周围人投过来的各路目光,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别瞎贫!,我得把人家送回去了,你们快该干嘛干嘛去。”

走了两步她终是不自然的挣开了他,他看她一眼,她却只是微微低着头,他什么也没说,两个人直径去停车位取了车子。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很安静,头轻轻靠在车窗上,眼皮微微下垂,沉默的看着前面的景物。

他把车子在她家楼门前停住,她一晃神,才说:“哎,这么快就到了啊。”

他一下拦住她开车门的手,她略显诧异,不动声色的将手从他掌心中抽出:“怎么啦?”

他微微眯起眼睛斜睨着她,口气倒是平淡:“别听那群人瞎说,我可没工夫整天带着姑娘上街吃饭。”

其实那次同他一起的那个女孩真是他嫡系师妹,她爸爸是他的论文导师,他不过是捎带着从学校带她出门,一起吃饭的还有他们系别的同学和她父母。

他惯少解释,现在居然跟个小姑娘说这样的话,而她却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一双大眼睛颇显无辜:“嗯?你跟我说这干嘛?”

他被噎了一下,一想也是,跟她说这个干嘛。

她才这么小,是他的小师妹,他的小姑娘。

不可以,她还太年轻,不,是年幼。所以,还不可以。

但有些话就是想要告诉她,忍不住想要让她知道。

“没什么。”他还是没控制住伸手揉了揉她头发,“快回家吧。”

她笑笑下了车,蹦蹦跳跳的进了楼门。

大概过了很长时间,有一次一帮狐朋狗友们聚在一起喝酒打牌,那天他手气十分不顺,连着打了好几圈没开一胡,每逢坐庄必是点炮,连一手门清七对的牌都能被别人截了胡。

聂毅成一边收钱一边笑:“今儿你这牌点怎么跟股市大盘似的,跌成这样,三家赢你一家输,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这收钱收的都不好意思了。”

他若无其事的扔给他几张钞票,“着什么急啊,再打八圈,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聂毅成也笑,“得了吧,瞧你这一晚上心不在焉的样,再打十六圈也还是输,丧气成这样,该不是让人小姑娘给甩了吧?”

周子墨码牌的手一顿。

旁边的人不免惊奇,连忙笑着问:“哪个小姑娘这么能耐,居然有胆子甩他?忒有魄力啊。”

另外的一个搭腔说:“不会是上次请你吃饭的那个小师妹吧,见着我们话还没说两句就把人着急带走的那个?那小姑娘漂亮是漂亮,不过也太嫩了啊,我上回说什么来着?哦!对,肯定还未成年。亏你也真下得去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居然让人家把你给甩了?”

周子墨嗤笑了一声,摸了张牌又打出去,依旧漫不经心的样子:“别胡诌,我哪对她下手了,真就是一个小妹妹,人倒是挺有意思的。”

众人见他口气极淡,又随口扯了几句闲话,也就轻描淡写的把这话茬掀了过去。

那天还真的又接着打了十几圈的牌,一直到凌晨众人才作鸟兽散。

深夜他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手机就放在枕边,他有些失眠,转头去看手机上的时间,扫到日期的时候竟微微有些出神。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这些天心里总觉得发空,好像是有一个地方无端缺了一小块,不管是去学校听课还是跟朋友吃饭喝酒消遣打牌,都不能将那一小块填充完好,今天经别人一闹他才恍然大悟,原来竟是她。

原来隔三差五的给她送书,她看完再来找时间还给他,借着这一送一还,两个人到能经常面,可自从上次别后,她几乎快一个月没有联系过他了。

怪不得他总觉得最近时间过的有些慢,原来竟是这样。

手机拿在手里,屏幕渐渐暗下去,他又重新看了看上面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四十。

这个时候她一定早就睡了,虽然没见过,但是他几乎可以在脑海中马上描摹出她的睡姿,应该是侧躺在床上,长长的头发稍稍盖住半边的脸颊,露出小巧玲珑的鼻子和粉嫩的小嘴,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像是蝴蝶轻柔的彩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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