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恒敲了一下季溪的头,“你就不会自我反省,一上来就跟我离婚?”
季溪,“……”
“以后不许再喝酒了知道吗?”
“知道了。”
顾夜恒满意地点点头,“幸好常劢行还算是一个正人君子。”
“我也是因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才喝酒的。”季溪当时真这么想的。
而且常劢行表现的也很正人君子,他没劝她多喝酒,最后她说不能喝了,他马上就把她的酒杯撤了,换了茶杯还倒了茶。
她喝醉主要原因是因为她不胜酒力。
但刚才确实也把她吓了一跳。
季溪捂着还有些头疼的脑袋问顾夜恒,“你怎么把我带到酒店来了?”
“因为你陪人喝酒却没有把酒陪好,所以做为老公的我只好帮你又去陪常劢行喝了几杯,太晚了就在酒店开了间房。”
“啊,你陪他喝酒去了?现在才回来吗,怎么我感觉……”季溪欲言又止。
她是醉了,但是有些事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昨天晚上她之所以睡的安心是因为她感觉顾夜恒在身边。
只是醒来后陌生的环境让她以为自己只是代入了对方就是顾夜恒的感受,所以才会抄起烟灰缺去砸顾夜恒。
“也就是说衣服是我自己脱的?”季溪指着自己,还脱的如此彻底。
“看来我以后真不能喝酒了,以前喝酒顶多断片,现在喝醉了还会自己脱衣服。”季溪鼓了一下嘴,想去拿手机看时间。
她真的不清楚现在已经到了早上。
顾夜恒拉住了她,告诉她现在都已经上午九点了。
“所以昨天晚上陪我睡觉的人是你,不是我在做梦?”季溪又开心起来。
“当然不是做梦,我只是去陪常劢行喝几杯又不会一晚上不归,再说我把你一个人丢在酒店也不放心。”
顾夜恒说着拍了拍季溪的屁股,“别纠结了,先去洗个澡。”
“好!”季溪抱起自己的衣服朝卫生间走了两步,很快她又想起一件事。
“昨天我光顾着跟常劢行喝酒了,投资的事情还没有谈。”
“我就知道你没时间谈正事,你呀谈生意最喜欢谈着谈着走感情路线,光叙旧了正事一句都没谈。”
顾夜恒又把她拉回到自己身边,“我很想知道昨天你跟常劢行都谈些什么了,为什么最后要陪他一起去看雪?”
季溪就把常劢行有个妹妹后来出意外死掉的事情告诉了顾夜恒。
“我也是觉得他太过于孤单才会头脑发热地说陪他看雪,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懂失去亲人的痛苦。”
“你调查过常劢行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