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恒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季溪无比沮丧的声音传来,“顾夜恒,我被人冤枉了。”
“怎么了?”顾夜恒耐心地问。
季溪的心情似乎极其地不好,她说道,“候天赐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了我一顿,她说我去帮司羽非拿衣服就拿衣服,为什么要把她的房间翻得难七八糟。”
“你并没有翻对不对?”
“当然,我怎么会去翻她的卧室,这个劢行哥可以作证,我们一起去的。”
说到这里季溪咦了一声,“哎呀,不会是劢行哥后来又去了一趟把她房间给翻了吧?”
顾夜恒看了常劢行一眼。
常劢行保持着坐姿,心无杂念地安静喝茶。
顾夜恒收回目光问季溪,“那她有没有报警?”
“她都打电话过来质问我了,肯定是没有。”
“你让她报警吧!”
“直接让报警,这么跟她对刚会不会不太好?”季溪有些不想,万一真是常劢行去弄的呢。
“这不是对刚这是最好的处理办法。还有,我现在跟常劢行在一起喝茶,我想他应该没有再去过候天赐家。”
“啊,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喝茶?”
“男人偶尔也需要悠闲的,不能总工作。”
“好吧,那就不打扰你悠闲了。”季溪悻悻地挂了电话。
见顾夜恒结束通话,常劢行随口问了一句,“季溪打来的?”
“嗯,她说候天赐的房间被人翻动了,候天赐认为是她所为,打电话把她说了一顿,她有些气不过。”
常劢行端茶杯的手顿了一下,眉头马上拧成了一条丝。
“候天赐的房间被人翻动了?”他跟顾夜恒确定。
顾夜恒靠在椅背上轻轻地点了点头,“季溪是这么说的。”
常劢行把准备送到嘴边的茶重新放回到桌上,他的眉头依然拧着。
良久,他才说道,“看来我的一举一动他们是掌握的了如指掌。”
“辛家以前是做什么的?”顾夜恒问。
顾夜恒知道常袁辛三家是职业盗墓世家,但盗墓不是能放在台面上的行当,所以这些人明面上都有一些其它身份来做掩护。
顾夜恒问的就是他们明面上的行当。
常劢行自然也知道顾夜恒问的是什么意思,他回答道,“他们以前对外的身份是江湖卖艺的,最为擅长的是缩骨功,他们可以像猫一样缩进一些正常人想都不敢想的空间里,所以辛家人体格一般都偏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