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2章</h1>
emem凌霄看着那双手在琴键上游移着，由最初的滞涩感逐渐转入流畅自如。
emem后来凌霄想找过这首曲子，但在各种音乐平台上都没有找到。
emem进度条一点一点移动着，钢琴声却戛然而止。视频像是被突然按了静音。
emem几秒之后，一个略带沙哑的少年音响起：“新年快乐。”
emem他顿了顿，带着犹豫与迟疑，喊出了他的名字：“凌霄。”
emem视频结束了。
emem凌霄还记得那天是除夕。但是他那时早已来到韩国进行训练，没有办法回家过年。
emem当同伴很是遗憾地向凌霄提起：“今年没法回家过年了。”
emem凌霄才恍然，原来明天就是新年了。
emem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一个人过年了。
emem他在练习室看着同伴们结伴出去聚餐，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去。
emem练习室顿时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
emem他对着镜子拍了一张照片，手机挡住了脸，登录小号发了条微博：
emem又是一个人过年，还没有新年礼物。[图]
emem刚显示发表成功，象征“消息”的小信封上飞快地冒出一个小红点。
emem“jdwr94kdi赞了这条微博。”
emem凌霄敛眸，面无表情地划过这条消息，就去关注其他的东西了。
emem等到他突然兴起，点开了jdwr94kdi的主页，这才看到了他发的视频。
emem凌霄一时说不清心里是怎么样的感受，只觉得封闭了许久的心，好像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不知名的情愫汹涌而至。
emem他下意识地张了张口：“这什么嘛……”
emem一滴眼泪却砸在了手机屏幕上。
emem凌霄开始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是因为视频在钢琴曲结束之后，镜头的角度逐渐抬高，他竟然清晰地看到了那人清瘦的锁骨。
emem镜头还在往上，出现了一截细长的脖颈。
emem凌霄的心跳开始加快。
emem下巴、过分苍白的嘴唇、鼻梁、眉眼……
emem直到他看清了那人完整的容貌——
emem居然是观澜。
emem凌霄想，这梦真是假的不能再假了。
emem他皱着眉，但梦并没有就此结束。
emem梦中的他一抬眼，眼前虽仍是练习室的模样，却与之前的大不相同。
emem面积缩小了一半有余，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气味，汗味与烟味交织在一起，令人难以忍受。
emem有人在他身后小声地咳嗽。
emem他愣了愣，慢慢转过身去。
emem“抱、抱歉，咳咳，如果吵到你了我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