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这件事,南乔已经脖子后刚刚愈合的腺体隐隐作痛。
衣物在身体摩擦中被他褪除,柏洲不能平躺,将她一翻身,携着潮湿热气的吻已经从耳畔落到后颈,愈合的皮肤总归娇嫩些,尖利的腺牙轻轻刮过,鲜血隔着皮肤即将喷薄而出,可他始终控制着力道,换成和风细雨的吻落于其上,
“乔乔,我们结婚了,是不是?”他反复问着,南乔答与不答他都问着,吻着,刺起的额发胡须将光裸的背蹭红。
抚摸着大腿外侧的手在她躲避他无休止的湿吻时乘虚而入,捞起她一条腿,修长的手指顺势扒开单薄的布料刺入掩藏的娇花。
长指碾过穴中的蜜肉,紧密贴合的刺戳像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争夺她的呼吸。
潋滟的眸子侧目瞪着他,却落入他发情猩红的眼。南乔只得低头狠咬了一口他横亘在她肩头筋骨的手臂,贲发的肌肉硬得吓人,跟戳着她后腰的性器别无二致。
留在穴口的两指也不闲着,灵活的指头拨开花瓣,压着挑逗着颤抖的花蒂。
体内体外的热潮让南乔连连抽气,完全压制的体型无异于蚍蜉撼树,翻腾的被子露出血的颜色,她顺其自然地接受沉溺的邀约。
她的温顺激发了柏洲内心完全的渴望,急不可耐的龟头应该顺应他的想法在手指撤出的瞬间取代开拓的空间使用权。
湿滑的穴肉契合包裹着性器,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
南乔不同于往日的微小改变,柏洲自然能轻易捕抓到,长久的博弈已经让他了然与其深究原因不如就着现状走一步算一步。
侧入的姿势不便于强劲地交合,两人都默契地一同感受着性器缓慢地深入,再于深处的生殖腔口缠绵地如唇瓣般温和吮吻。
完全贴合的身体曲线,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缓缓顶弄压磨着紧闭生殖腔口,撤出些许又猛然撞上,挤压着战栗的酸痛快感流淌到指尖。
但发情期的人显然维持不了多久和善的面具。
没一会柏洲就抱着南乔跪起,顶着深处的性器却不撤出,随着身躯挺直的姿势碾得越深,逼迫着生殖腔口颤巍巍地打开。
当她缴械投降的瞬间,是更加激烈的进犯,柏洲的腺牙还是咬破了那块红肿的皮肤,充沛的花液提供了冲撞的便利,他悄无声息地控着她的腰,完全抽出的性器被穴口箍住挽留的瞬间,再次狠厉地撞了进去,而后是高频的大开大合地操弄,痉挛的身体感受着灭顶的酸麻快感。
“疼疼我,乔乔。”他嘶哑着声音引诱着南乔一同堕落。
南乔恍惚间想起不久前与那位老者对坐时,那位老人已有所指的话:
“南小姐,忍住眼泪不是胜利,笑到最后才是胜利。把爱作为筹码放上赌桌时,连输得起的资格都会一起丧失。”
她看着被他扣牢的十指,没有彼岸的船,业已出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