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迪有些无力，发现自己莫名习惯了菲斯特的奇怪脑回路。
正常来说，这种问题的答案应该是告白吧！
温迪双手抱胸，没好气地说道：“那你亲别人不也一样会觉得舒服吗？干嘛要亲我？”
“为什么要亲别人？”
菲斯特奇怪地看着他，理所当然道：“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我不想和除你之外的人做这种事。”
“……”
温迪感觉那个吻好像开启了菲斯特某种开关。
整个人都和刚进入幻境那会儿不一样了。
都会说类似告白的小情话了。
菲斯特弯腰，凑到他面前。
一双金眸在月色下深邃幽远，嗓音低沉，带着些许沙哑，仿佛有一种撩拨人心的魔力，惹得温迪心都颤了。
“所以，能亲了吗？”
“感觉你变成了一个流氓。”
温迪好笑地伸出食指，抵在他的额头处，将这只不停摇着尾巴的红色猛兽给推开，
“还是个喜欢性骚扰的流氓。”
菲斯特挑眉，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流氓可不会征询你的意见。”
“那你这是想耍流氓了？”
温迪学他挑起一边的眉，笑得意味深长。
像是可爱的小狐狸正在精心布置一个诱人的陷阱，正笑吟吟地等着他跳下去。
明知是陷阱，菲斯特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跳下去。
毕竟最终的奖励，实在诱人……
***
菲斯特走在路上，随手挥开挡在路中央的绿叶。
别问菲斯特最后有没有成功，他现在脸颊很疼，心情不太好。
走了一段路，菲斯特抬眸观望了下天色，转头看向跟在他身后，愉悦地哼着小曲的温迪。
“你不困吗？”
他们在幻境里经历了大半天的时间，出来已是深夜，从这里回到喀万驿估计差不多要天亮了。
菲斯特体质特殊，经常长时间工作，不会累。
倒是温迪看着还未成年的样子，按理说，也该感到疲惫了。
“不困啊。”温迪无所谓。
他又不需要休息。
可菲斯特并不满意他这个回答，便拿出了安塔小时候对付他的那一套出来：“熬夜小心长不高。”
“……”
他本来就长不高啊。
温迪暗自在心里犯嘀咕，他这几千年来都是这么点大，要能长高，早就长了……
菲斯特见温迪不说话，以为他真的在意这件事。
于是左右观望，借着月色就近寻了一个树洞。
即便树洞狭窄只容得下一人，但对于菲斯特来说足够了。
菲斯特解下斗篷，动作粗鲁地套在温迪身上，可又在听到少年不满的哼唧声时，忍不住变得轻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