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只见足有三丈高的巨大牌坊上,一个没穿衣裳露出浑身淤青的男子被麻绳捆着双手吊在牌坊上,他发丝凌乱,嘴角和下巴上都是干涸的血,脸上遍布着泪痕。
emem他紧紧闭着眼睛,好像晕死过去了,可那泪痕却出卖了他,他的泪痕证明他这会儿是清醒的,他只是心如死灰不愿睁眼让自己更难堪罢了。
emem景飞鸢勾唇愉悦地盯着赵灵杰这凄惨模样看了看,然后,视线下移,看向赵灵杰的腿之间。
emem然后,她微微愣住。
emem那里,怎么跟她见过的不一样?
emem她虽然没见过成年男子的身子,可是她小时候是带过弟弟鹤儿的,不久前也为美少年燕离澜擦过身子,她知道那一处本应该是什么样。
emem而赵灵杰不一样。
emem他底下没有那两个蛋蛋。
emem而且,他那“小灵杰”,极其短小,犹如一条毛毛虫。
emem就算是毛毛虫,都是最小的那种毛毛虫。
emem就……
emem就……
emem景飞鸢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小鲸鱼,她拉着小鲸鱼的手指看了看,又盯着赵灵杰的身上看——
emem她掠过了小鲸鱼的大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最终握住了小鲸鱼的小拇指——
emem嗯,赵灵杰就跟小鲸鱼的小拇指一样大。
emem一个四岁的孩子小拇指是多大,赵灵杰的就只有多大。
emem景飞鸢眼神复杂,听着周围人的啧啧议论——
emem“哎哟喂,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天阉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不长蛋蛋,还小得可怜!”
emem“是小,我儿子今年七岁,都比他那里长得好看些,他真的,未免也太小了些!”
emem“难怪我听说他娶了美丽的妻子却半年不与妻子圆房呢,他那个只能拿来自己撒尿用,他根本就不能给女人用吧?”
emem“难怪他那么恶毒,跟他母亲一起设计他妻子,宁可让乞丐来糟践他妻子,也不肯自己亲自上!呵,以前我还以为是景家欺负老实人,是景家胡编乱造冤枉了赵家母子俩,我心想天底下哪个男人会让别人来欺负自己妻子啊?现在我终于理解这是什么情况了,他不让乞丐来不行啊,他这就是个天生的太监啊!”
emem“我也一样,没亲眼看见过这个举人老爷的毛病,谁能相信他会舍得将妻子拱手送给乞丐呢,现在我信了,自己是个废物无能的,他只有让别人来帮他了!”
emem“虽然他现在吊在这里挺可怜的,可是,他也是真的挺可恨!既然他那是娘胎里带来的毛病,既然他生来就是天阉,那他娶什么媳妇啊?他明明可以对外说他不近女色,一生不娶,为什么就非得遮掩自己的毛病娶人家好好的大姑娘呢?”
emem“就是,他不想让他天阉的事泄露出去,那他就直接说他不近女色别娶媳妇啊,这样我还敬佩他是一条汉子,即便有人发现了他天阉的事,我也不会唾弃他,可他昧着良心做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我一点都不同情他,我会唾弃他一辈子!”
emem“……”
emem景飞鸢深以为然。
emem赵灵杰想遮掩自己天阉的秘密,明明可以选择终身不娶,可是他偏要选择娶妻然后将妻子送给乞丐为他赵家传宗接代,他偏要选择这种最害人的恶毒手段。
emem这种人,落到什么下场都是活该。
emem这时,人群里忽然传来了骚动。
emem一道带着无限恨意的尖叫声,钻入景飞鸢耳里——
emem“景飞鸢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emem第144章 竟用马鞭抽打鸢儿!
emem景飞鸢不需要回头,只需听到这句话里的“贱人”二字,她就知道来者是何人。
emem除了赵钱氏那恶妇,还能有谁?
emem景飞鸢将小鲸鱼交给谭嬷嬷抱着,她握着团扇优雅雍容地转过身,看着拨开人群朝她冲过来的赵钱氏。
emem瞅见赵钱氏那鼻青脸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凄惨样子,景飞鸢没忍住挑起了眉梢。
emem啧。
emem姬无伤的人,下手还挺狠。
emem面对一个老人家,一般人还真狠不下心这样毒打,不过她倒是很喜欢这样的手段,在她眼中,赵钱氏死不足惜。
emem景飞鸢打量赵钱氏凄惨模样时,被吊在牌坊上的赵灵杰蓦地睁开了眼睛。
emem被吊了几个时辰,他已经口干舌燥头晕眼花,手上血脉不通让他两条手臂都有些肿,这种滋味真的生不如死。
emem他处在这样艰难的剧痛之中,恍惚听见了有人喊景飞鸢的名字,睁开眼低头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置身于普通百姓之中那一身金色华服的美人。
emem如仙鹤立于鸡群,极其扎眼,与众不同。
emem赵灵杰眼神恍惚。
emem那是……
emem景飞鸢?
emem他这般凄惨,景飞鸢却盛装打扮来看他笑话?
emem这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