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心里有点绞痛、。
她非常清楚自己不喜欢他,却又无缘无故,会产生一种避之不及的怜惜。
大约是系统不仅想淡漠她的情绪,而且企图令她心脏染上疾病,绝绝子!
陆软软掀了掀眼皮的时间,男人摁灭烟蒂,再次点燃一根烟。
短短五分钟不到,包厢充斥着刺鼻的尼古丁味。
陆软软叹了口气,身体忽然前倾,横空劈手,将男人嘴中叼着的烟棍夺了下来。
而后从兜内掏了掏,抽出一根棒棒糖,三两下拨开包装纸,塞回他的嘴里。
包厢里再一次鸦雀无声。
卫南心脏快提到嗓子口,心里想着,来了来了,当年学生时期没有打的架,终于要重新上演了。
然而下一秒,男人只是短暂错愕后,僵硬的拔掉糖棍。
反手将它扔在干净的餐巾纸上。
霍景闻压着眼角,看向对面恢复到龟缩神态的女a时,唇角掠起一丝自嘲。
他收敛起脸上多余的情绪:“废话不多说,我和你之间并没有叙旧的交情。”
王倩张了张嘴,好狠好绝情的男o!
然而他眼底又存了丝荒诞的落寞。
陆狗究竟对人家做了什么?将人逼成这样。
王倩忽然想到,当年霍景闻突然转校,陆软软肯定做了什么错事。
因为此刻,素来对男o没有耐心的陆软软,正坐在圆凳上,她眼底没有一贯粉饰太平的懒散,而是饱含了她本不该具备的耐心。
陆软软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您直说,怎么解决……”
霍景闻抬起手中的骰子往桌子上一抛,冲陆软软抬了抬下巴,周身的气场越来越低:“第一种:三局,你投掷出三个六……今天这事就算完……否则。你和他们一起光着身走出去,至于另外一种……”
霍景闻话风一转:“以后有我在的场合,你不能出现。我一向不耐烦不守规矩的人出现在身边。”
“景闻!”卫南冲过去,脸色也不好:“够了啊,我就说吧,人喝多了容易说胡话,以前也没见你醉成这样。”
陆软软冷不丁看向卫南,插了一句:“他今天喝了多少……”
卫南冲不远处一地的红白啤三色酒瓶扬了扬下巴:“喏。都是他干的!”
陆软软粗略看了一眼暗处的歪七扭八的酒瓶,狐狸眼逐渐没了温度。
她撑着桌子,俯身定定的迎上霍景闻的视线:“霍景闻,……是不是该给你准备一捆大、麻?”
夜不成寐,抽烟熏酒,女票五毒俱全了都!
男人目光过于冰冷,漆黑如夜,原本清凌凌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滩死水,陆软软原本是想抽他的。
但是对视上的时候,忽然有些不敢继续追问。
于是两秒后,主动抽回视线,低骂了一句:“抽死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