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着迷夜 第7节</h1>
emem四周安静下来,有鸟飞过,几缕夕阳透过树林照在他们身上,尘埃在光束下四处飞舞。
emem喻凝虽然被抱在怀里,可登山服被巨大的冲击力擦破,胳膊和后腰都有火辣辣的痛感。
emem她顾不上疼,立马看向身下被自己拖累男人:“你还好吧?”
emem宗明赫头靠在枯树叶上,声音沉得吓人:“下来。”
emem喻凝才意识到自己趴在他身上,慌张地想起来,可又使不上力。
emem宗明赫抬手给她借力,可刚碰上她的腰,就听见她发出小声呻.吟,甚至抖得皱起眉。
emem宗明赫低眉,松开手:“哪里疼?”
emem“腰、腰还有胳膊。”
emem热意涌出,喻凝伸手摸了一下后腰,再抬手的时候瞬间冒出眼泪:“好像流血了。”
emem宗明赫当然看见了,淡淡的红色血迹。
emem他立马将胳膊撑在地上用力坐在起身,怀里的人也被带了起来。
emem伸手拨开她衣服上的树叶,刚碰上她的腰肢,人就立马从他的腿上弹开。
emem宗明赫蹙眉:“我看看严不严重。”
emem喻凝腰上疼得厉害,可具体哪里疼她不知道,或许在侧边也或许是上面……
emem她抬起水雾雾的眼睛,哽咽问:“怎么看?”
emem“把外套拉起来。”
emem“……”喻凝不动。
emem宗明赫失去耐心,托住她的腰让她半扶在树干上,她本就娇小,能被他一只胳膊就撑起来。
emem因为刚哭过,眼皮尾处泛起的粉色很是明显。额前头发上全是汗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蔫了。
emem宗明赫移开眼,语调放低带了一□□哄似的:“只是检查一下。”
emem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延伸进喻凝的衣服里。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疼,她呼吸在剧烈起伏,按住宗明赫的手。
emem“我自己来。”
emem她闭上眼捏着衣服,掀起一个角。
emem冷风灌进来,身体跟着颤抖几下。
emem她白色的内搭贴在肌肤上,只是拉起小个角,一块儿白皙的肌肤就露出来,淡淡的血迹从上面蔓延而下,伤口还在上面。
emem“再往上。”
emem喻凝照做,又将衣服拉起一些。
emem纤细的腰肢露出来,脊梁骨微微凸起,皮肤白得晃眼。宗明赫不可察觉地滑动喉咙:“可以了。”
emem她衣服掀起来的地方被树枝擦破了皮伤,伤口不大血不多,但蹭得到处都是。
emem“严重吗?”她带着哭腔的声音问。
emem宗明赫眼眸黯了黯,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嗯。
emem喻凝一听,抓住衣服的小手都泛白:“那怎么办?”
emem“忍一下。”
emem第4章
emem太阳完全落山,天色变得昏昏暗暗。
emem林子里偶尔有鸟飞过,惊起波澜,而后又归于平静。
emem宗明赫用纸巾擦干净她伤口上的血渍,拆开碘伏棉签擦拭伤口,褐色的药水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很是明显。
emem伤口处红褐相间,像一朵刚被折断的还在露水的玫瑰花,脆弱娇艳。
emem可动作到一半,发现怀里人没了声音。
emem连刚才的小声嗫嚅都没了。
emem低头,发现她居然死死咬住嘴皮,不让自己发声。宗明赫停下动作:“疼就说。”
emem“不疼的,啊......”
emem冰冷的药水刺激到伤口,她下意识叫出声。
emem她不想失态,特别是在自己未婚夫的弟弟面前。
emem可宗明赫的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把她弄得好疼但又不能说。
emem他的动作就像他的人一样,带着疏离感又硬又冷,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换做是宗岳,他才不会那么没轻没重,肯定会问问自己疼不疼,要不要轻些......
emem可想到宗岳,委屈的感觉就突然涌上心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
emem都怪宗岳,要不是他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半路,怎么会受伤呢......把他弟弟拖累了还要让人家帮忙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