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也是极聪明的,平日里在府中也有脸面,心下发苦,见陈宜给他搭台子,不敢隐瞒,“侯爷让小的每半刻钟就报一次丞相府的消息。”
苏子渊冷嗤一声,“看看,我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听这些?”
苏子渊是听到朱士行的事,才急冲冲的回府,就知道和兄长脱不开关系,“不要命的东西,主子就是被你们这些奴才给教坏了,拉下去给我打。”
这次,苏子渊停也没停,大步走了。
陈宜看了左手一眼,“三爷正在气头上,打板子总比剁手强,你也去吧。”
左手怎么会不知好赖,和陈宜道了谢,自己去领罚了。
正院里,苏傲正往嘴里塞葡萄,就见三弟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惊吓之余差点把自己噎死,他猛咳几声,才将嗓子处堵着的葡萄吐出来。
苏子渊就沉着脸坐在那,看着他在那作妖,还不等开口问,就见苏总管快步从外面进来,“回侯爷、三爷,大姑奶奶和二夫人过来了。”
苏子渊手揉额头,“请大姑奶奶和二夫人去前厅”
“不必了,一家人也没那么多虚礼。”苏月的声音响起,人紧跟着走进了花厅,她身边紧跟进来的是苏二夫人朱氏及苏盼儿。
苏子渊见人进来,起身见礼,“姑姑、二婶。”
苏月挥手在最近的椅子处坐下,“行了,坐吧,这也没有外人,咱们不受那些虚礼。”
各自坐落后,苏月看向苏傲,“傲哥,如今你是侯爷了,姑姑也不能像从前那般说你,可是你看看今天你和喜妹闹的这叫什么事?前几天是痒子粉,今天是春”
顾及到有未出阁的侄女在场,后面的话苏月才咽回去。
她左右打量一眼,“喜妹呢?怎么就你们兄弟二人?她是不是也知道闯祸了?国公府宴会才刚过几日,她也太胡闹了,我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不要太宠着她,现在怎么样?出事了吧?”
“朱苏两家也算是姻亲,可这几年让你们闹腾的,两家已经断了来往,今日又害得行哥丢了这么大的人,你们这是奔着结仇去的吧?”
“让喜妹出来,我带你们兄妹二人去赔礼道歉,这事当着世人的面必须要给丞相府面子。”
苏月还要说,苏子渊打断她的话,“姑姑,你这话我越听越糊涂,丞相府出事与我们侯府有何关系?”
安乐侯府当家做主的人,谁不知是苏子渊。
人长的清冷不说,手段更是阴冷。
此时明明在叫长辈,可声音平的没有一丝起伏,看人的眼神更让人感觉不到温度,浑身充斥出来的感觉就是漠然,连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懒得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