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怎么会认识?
宋泉非常惊讶于这一幕。
这个时候,张望动作小心翼翼地把书包从肩膀上卸下来,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塑料小包,塑料小包里装着白色的粉末。
“你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尤其是你姐,要是你姐知道了这事,不打死我。”张望紧张地说。
徐渭不耐烦地从张望手里拿走,说:“废什么话!”
宋泉震惊地收回目光。
那是……**?
他曾经在很多新闻里面都看到过**的样子,其实就跟粉笔灰差不多样子,只不过比粉笔灰要白一些,几乎没有杂质。
“你吸了这次就得了啊。”张望说,“我是看你心情不好才给你弄来的,记了个处分也不怕什么,反正再消了就是。”
“操,别提了。”徐渭愤愤不满地说,“如果不是宋泉那小子,我他妈也不至于搞得这么憋屈。”
“行了行了。”张望说,“你跟我一样,都是着了周静那个女人的道,宋泉还跟个**一样围着她转,总有一天会被那女人给啃得干干净净。”
宋泉捏紧拳头。
“周静——”徐渭冷笑一声,“等着吧,老子不报这个仇,老子就不叫徐渭。”
张望:“宋泉呢?宋泉你打算怎么办?”
徐渭脸色阴沉难看至极,“我姐已经说得很严重了,不准我再接近他。他妈也是彪悍,把我姐那么厉害的女人都逼得没话说了。”
张望轻轻一笑,说:“他可不止有他妈,他不是还有他那个兔儿爷朋友吗?”
“你说的是程青州?”徐渭脸色更加阴毒了,“他不也是仗着奉朝英撑腰。”
“总而言之,你小心点。”张望又指了指徐渭手上那袋东西,“切忌不要被人发现了,不然咱们这辈子都毁了,尤其是你,国防生!”
徐渭:“啰嗦!”
·
“你弟弟的事情,只能怪他自己咎由自取。”奉朝英非常不客气地对徐燕说道。
“奉总,你这话说得可就过分了。”徐燕说,“哪个男孩子年轻的时候不惹点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知道你跟他们敬英校长关系好,在军方也有关系,不过是托你帮忙消个处分的事情,为什么推三阻四呢?”
“如果这个事情这么容易办,以你的能耐,不是早办好了吗?”奉朝英说,“如果我能办得下来,又何必跟你坐在这里费这些口舌?”
“你真的不肯帮这个忙?”徐燕眼神愈发冷。
“帮不了。”奉朝英微微一笑,“还有,徐燕,再劝你一句,男孩子年轻的事情惹点事的确很正常,但惹事总是要得到处罚的,不然不知道好歹。照我看,你弟弟现在这么目无章法的德性,全是你纵容出来的。如果你依然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擦屁股,他只会越来越清楚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论他犯了什么过错都没有关系,因为他有他姐给他善后。”
徐燕的脸色冰冷到极致。
“奉总,我如何教育我的弟弟就不用你置喙操心了。”徐燕冷漠地站起身,“一个再怎么惹事的混蛋也比你这个t0ng#039x-in#039l-ia:n强。”
一瞬间,奉朝英也变得面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