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俩崽崽果真被二人说话的动静吵醒了,阿圆翻了个身,睁开眼,发现自己贴贴的人又变成了哥哥。
emem肯定又是爹爹干的!
emem她气咻咻地起身,正要找爹爹算账,发现爹娘已经起了,正面面相对坐着,不知是在吵架还是闲聊。
emem阿圆迅速被方遥通红的耳朵吸引了注意力,歪头问:“娘亲,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emem狐族的耳朵若是红成这样,那肯定是生大病了。
emem阿圆一时着急,忍不住用软软的小手覆上娘亲的耳朵:“好烫,娘亲,你怎么了?我给你吹吹?”
emem说着往方遥的耳边吹了两下。
emem“……”
emem方遥在她一声声追问里,恨不得当场遁地,快速穿好外袍,落荒而逃。
emem阿圆只好纳闷地看向爹爹。
emem“你娘亲做了亏心事不敢承认,只会落跑。”
emem谢听凉凉地哼了一声,披衣下榻,去柜子里给俩崽崽拿衣服。
emem“叫哥哥起床吧,去上学。”
emem“唔。”
emem亏心事?娘亲能做什么亏心事?
emem阿圆挠头,愈发纳闷不解,为什么爹爹看起来有点生气,但是眉眼间又像是很愉悦的样子?
emem真是奇奇怪怪。
emem……
emem“师姐,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武场?”
emem苏明画今日心血来潮,来到武场想练一会儿剑,没想到迎面碰上方遥。
emem“我也来练剑。”方遥眼神有点不自然地飘忽道。
emem没想到她在擂台上从未惧过敌,从未服过软,竟然被一个凡人道侣拿捏成这样,有家不敢回,白天也不敢在屋里呆着,漫无目的地在宗里逛着,一个没注意就来到了武场。
emem主峰的武场中设有许多露天的擂台,给弟子们平日切磋所用,如今正在大肆修正扩建擂台和看台,准备作为日后宗门大比的主要场地。
emem已经建好的擂台上,仍有不少弟子在对招练剑,方遥甚至在其中看到了辛子柏的身影。
emem连辛子柏平日这般游手好闲、偷懒耍滑之人都跑来练剑了,看来对于这届在家门口举办的宗门大比,弟子们都相当重视。
emem除了掌门亲传弟子,内门弟子要先通过宗内选拔获得参加大比的名额,长老的亲传弟子也不例外,所以辛子柏才会这么勤勉。
emem“师妹,随我上台?”
emem方遥看向苏明画道,正好借此机会,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沉心练剑,将上次输给唐岐的事彻底放下。
emem苏明画本来今日来此,就是想试试剑,当然不会拒绝,纵身同方遥来到擂台之上。
emem苏明画一袭明媚红衣,手持鸣潮轻剑,她明眸善睐,也是一个让人见之印象深刻的大美人,而与她过手的方遥雪衣乌发,眉眼清绝,气质泠然,俩人往台一站,仿佛是蔷薇配雪梅,瞬间吸引了台下众多弟子的目光。
emem“台上那二人就是掌门座下的俩位师姐吧,仙子似的,真好看……”
emem一个不常来到内门的外门弟子,不由地停下手里砌砖的活儿,傻乎乎地看着不远处的擂台上,两个风格迥异的美人感叹道。
emem另一个有些年长的弟子揶揄地反问他:“那你知道比仙子描眉更养眼好看的是什么吗?”
emem“什么?”
emem年长弟子笑嘻嘻地说:“仙子打架!”
emem苏明画遥遥朝她拱手:“师姐,手下留情啊……”
emem方遥点头,随后将修为压制到和苏明画同境界,俩人即刻便在擂台上打了起来。仙子们衣裙翻飞,长发飘飘,看似美如画卷,实则招招凌厉,身姿如电,剑风四起。
emem苏明画久未练剑,难免生疏,被方遥的攻势一直压制着,勉力防守。方遥不为输赢,刻意放慢了剑招,让苏明画逐渐适应她的攻势,引导她反攻。
emem苏明画看出师姐的意图,但她一站在擂台上,剑鸣声响起,曾经她被唐岐一剑挑飞手中的剑的画面,周遭弟子们的唏嘘声,师父眼里划过的失望,那诸般场景仿佛历历在目。
emem让她不由自主地呼吸急促,手中的剑招也乱了起来。
emem“明画!”
emem耳畔大师姐清冷的嗓音响起,让她猛然回神。
emem“你的心神摇摆不定,你的本命剑也会失了杀意。记住,擂台之上,只有你手里的剑,还有对手。”
emem方遥手中的雪寂剑尖抵着她的剑身,一步步地逼着她往后退,她神色冷肃,一字一顿道:“对剑,最忌讳给敌人制造机会,输也要竭尽全力地输!”
emem师姐的话字字撞进她的心里,苏明画心头一凛,调整好紊乱的气息,再抬眼时,游移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她手中的鸣潮剑的剑意陡然一变,游龙般地朝方遥刺来。
emem方遥眼里滑过满意之色,一边游刃有余地喂她剑招,一边还有功夫给她指点从哪个方位进攻。
emem半个时辰后,苏明画被方遥一道剑气打退,跪坐在地上,她趁机抬袖抹一把脸上的汗。
emem自从上次宗门大比惨败之后,她就再也没这么酣畅淋漓地打过擂台了。
emem这样痛快的感觉,让她找回了自己以前练剑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