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谢司衿漆黑的眼眸微掀,漠然地扫了眼另一个自己。
emem“谢司衿”也看着他,银色的眼眸无机质的冷淡。
emem他们没有互相阴阳怪气,对视一眼后又纷纷嫌晦气地移开,彼此间达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平衡。
emem这已经是下下策了。
emem“谢司衿”的存在是为了本体能控制精神状况,自然没法收回去,他也不甘心被困在实验室里,所以只能两人一起待在小锦鲤身边。
emem谢司衿心底烦得要死,只能无数次告诫自己,他们是同一个人,杀不得。
emem.
emem第二个月的时候,谢司衿易感期又来了。
emem鉴于这段时间小锦鲤对他亲近许多,谢司衿又觉得得到了家长的同意,应该算半个订婚了。
emem他直接问小锦鲤,能不能帮忙安抚一下易感期。
emem彼时小锦鲤还在做机甲模型作业。
emem他怎么拼都拼不完整,听见了问题也不答,纤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俨然跟模型杠上了一样。
emem见状谢司衿把他手里的模型拿了过来,三两下全部拼接好,再放回他手心,复又问:“可以吗?”
emem“……”
emem小锦鲤摸着模型,软嫩的唇瓣紧紧抿着。
emem谢司衿也没催促,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看。
emem这种目光就算看不见也不能忽视。
emem过了好一会儿,小锦鲤才细声说:“你上次说,易感期的时候不能帮你……”
emem“上次是上次。”谢司衿伸手,轻轻握住了小锦鲤的手腕,黝黑的眼眸深邃异常,嗓音低沉,“你这次不帮我,我又会把自己弄得浑身是血,你能……”
emem说着,谢司衿突然顿了一顿,他暂时分析不出小锦鲤的心意,所以后面这句话说的有些迟疑,“你能眼睁睁看着我这样吗?”
emem小锦鲤坦言:“我看不见。”
emem“……”
emem谢司衿磨了磨牙,伸手捏住小锦鲤软白的脸颊,“故意的是不是?”
emem小锦鲤精致的软眉好像弯了弯,他躲着谢司衿的手,一边软软道:“我怕你咬我嘛……”
emem“是有这个可能。”谢司衿也不撒谎,“我一直想咬你腺体。”
emem明明还没咬上来,但一瞬间,小锦鲤还是感觉到腺体传来的疼。
emem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颈侧,摸不出什么来,小声说:“会疼。”
emem“咬腺体不会疼。”谢司衿攥着他的手腕,阻止他越靠越后,“是实话,没骗你。”
emem“……”
emem小锦鲤当时没答应下来,后来就悄悄上网搜了,似乎的确是不疼的。
emem而且他是beta,没法被标记,应该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