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莫说姜芋听不到他心里的声音,就算听到了也不理会,她的唇角移到宋瑾的眉心,而后一路往下,触到鼻尖吻了吻,停在了淡色的唇上,“还是不见?”
emem宋瑾:“……”
emem别、别这样!
emem不要口口他好不容易撑起来的骨气!
emem姜芋继续胡作非为,她的唇角路过下巴,大有往男人的喉结啃去的趋势,“不见?”宋瑾终于捱不住了,那点可怜的骨气也当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弱弱道:“见。”
emem姜芋满意,暗暗翘起唇角,又拿起杯子喂他水喝。这次宋瑾乖乖喝完了,姜芋将脑袋埋在他脖颈里良久,像是舍不得离开,“宋瑾,你可要我谢你?”
emem宋瑾想抬手拥抱她,但因为伤口当即就被姜芋阻止了,他只好失落地问,“阿芋谢朕什么?”
emem谢谢你醒了过来。
emem姜芋嗅着他的气息,在这~刻十分满足,她不奢望了,再不奢望宋瑾能变得正常,他愿意活着就很好了。
emem“谢谢你愿意见我。我还要向你认错,傅容的事我不该哄你。”
emem“朕要听阿芋解释。”
emem“好。”
emem姜芋便将傅容男扮女装一事一说,宋瑾听罢默了好久,姜芋误以为他在生闷气,正欲再解释就听他道:“他进宫可是给朕看病?”
emem姜芋猛地抬起头,眼里盛满了震惊,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病了?姜芋忍不住撑起身子,垂下的视线紧紧锁住宋瑾的面容,“为何这么说?”
emem宋瑾理所当然地回:“要是没病,朕岂会轻生?”
emem姜芋:“……”
emem这话很有道理。
emem宋瑾补充道:“朕可舍不得离开阿芋。”
emem姜芋:“……”
emem好想夸他啊!
emem宋瑾突然又补充道:“其实阿芋不理傅容,朕很开心。
emem姜芋再也忍不住道:“我心里只有你。”
emem宋瑾下巴点,有点骄傲。
emem姜芋暂且忍住没亲他,她垂下身子,两人面颊章贴,亲密无间,她张开的唇碾过宋瑾的唇,“宋瑾,你确实有病,但别怕,有我在。”宋瑾轻轻嗯了声。
emem
ememem
em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