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这才相信谢怀章的心里竟然真的什么都清楚,她惊异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
你可真是她斟酌了一下用词:嗯心胸宽广
虽然知道他恐怕和郑映梅没见过几次面,可那毕竟是他的妃子,从没见一个男人知道自己妾室另有所爱还这么淡定的,换了另一个人哪怕不是君主,只是一个普通人遇到这种事估计都要火冒三丈暴跳如雷,他们男人不是最在乎这些的吗?不管这女人自己喜不喜欢碰不碰,都不能忍受旁人染指。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事的?
谢怀章本来是追出来质问容辞为何和顾宗霖说话,还要把孩子打发回去顺便表现一下自己的不高兴,让她用点方法来哄哄自己的。可现在被容辞用郑嫔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岔,那股攒起来的不悦便消了大半,无论如何也重聚不起来了,只能略带遗憾的放过这事。
容辞好奇的摇着他的手臂:你快说嘛。
谢怀章捏了捏她的鼻尖,揽着她的腰无奈道:郑氏刚封为孺人,被抬进东宫的那天我就知道了一般新人入宫,为了全她们的脸面,当天都要去新人屋里的。结果我过去之后,在门外便听见她与贴身丫鬟的谈话无外乎她已经有心上人了,进东宫是父命难为她有多么多么不情愿之类的,我便门也没进,打道回府了。
就这样完了?容辞不可置信。
还要我怎么样?谢怀章表现的相当理所当然:她既然不愿意,我便不见她就是,若有那个勇气来求助,要我便是成全她也不是不成,可她一个字也不说,难到还要我上赶着为了一个女人的心里情情爱爱的小事操心么?我当时和先帝的关系几乎势同水火,太子之位摇摇欲坠,哪里来的闲功夫管这些。
你可真是容辞一言难尽:你就是用这种方式对那一屋子女人的?
谢怀章看上去是真的不解:这些人大都是郭氏做主纳的,谁要的便是谁的事,我做什么要管那么多?
容辞没想到答案竟然是这样,就他这种对妻妾如此别具一格的方式,当时被贬燕北的时候有人愿意跟他同甘共苦才是怪事。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有果必有因,人家没义无反顾的跟他走是有缘故的,当时谢怀章但凡拿出对容辞十分之一的温柔与耐心,说不定就有大把的女人愿意前仆后继的跟随,不至于到了大把年纪连一个真心的也找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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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晋江独发
容辞在心里不免感叹了一番后宫的妃子们也不容易,一不留神就忘了还有个一腔醋意憋得没出发的皇帝等待安抚,刚觉得出来的时间久了,圆圆该等的不耐烦了,便想与谢怀章快点回去。
谢怀章不动声色,任她拉着自己从侧门进入含元殿长长的偏廊,这偏廊连同着数个房间,一般都是供庆典时人们休息更衣之用。
容辞正要从一个房间前走过,却不成想谢怀章顺从的被她拉着的手掌突然收紧,在她猝不及防间就将她推进了房间。
容辞尚没反应过来,房门就吱呀一声在她眼前被关上,一众侍从都被谢怀章堵在了外面,却纷纷识趣的没有一人声张,只是默默地守在了房门口。
看着谢怀章关上门之后,神情淡淡的往自己这边走,容辞睁大了眼睛本能的觉得危险,一边向后退一边忙不迭的求饶:我错了还不成么?
谢怀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像拎一只小猫一般轻易地将她放到了榻上,自己坐在了她身边将她按得牢牢的,好整以暇道:是么,那阿颜跟我说说你做错了什么?
这种小榻又被叫做罗汉床,本是供人休息时用的,可是容辞几乎半倒在上头,不仅没有放松下来,反而开始头皮发麻、
我我
谢怀章见她眼珠子乱转,偏偏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半逼半哄道:你不是认错了么?错在哪儿呢?
容辞压根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是现在若要嘴硬怕是得要命,逼不得已只得苦笑道:不该跟顾宗霖说话是不是?
是。
容辞放松下来,就要将他推开,却发现这人的桎梏仍旧坚若磐石,半点撼动不了。
你
谢怀章慢慢靠近:原来你也知道这不对,明知故犯,便是罪加一等
最后几个字几乎要低若耳语,容辞已经被他完全压的仰躺在榻上,直视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唇上能感觉到温热一片,她眨了眨眼,最终慢慢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