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看向自己此时依旧有血有肉收放自如的手,紧握手掌那股温热的触感,真实的不可思议。
以及那颗铿锵有力跳动的心脏,都在证实着她还活着这件事情。
瞠目结舌的同时不由捂嘴。
“我...这是...重生了?”
白家大宅,那个关了她前半生的噩梦。
下意识的伸向脖颈,摸索是否有自刎留下的伤疤。
结果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没有留下疤痕,就连身体都恢复到属于这时的模样。
抬起手臂看着手臂少数的伤痕,已经愈合结痂了,但是相对是轻微的。
断定时间应该是在订婚宴的一年前,她的身体还未严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等她继续思考,门便被叩声后推开,是仆人前来催促她该起床洗漱准备上课程。
白知韫是她大伯父的儿子,也是这白家的长子。
但他对白翎不冷也不热,不知是喜欢还是讨厌,捉摸不透。
时而情绪不定的白知韫,脸上的不耐与厌烦时常体现的非常刻意。
即使如此他们依旧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亲戚。
算着时间,时间非常的充裕,足够她稍微计划一下逃跑方案。
此时的她还未到无法控制的病情。
思想洗脑pua,被欺压,自卑压抑加上失眠,无处释放,积攒和施压以及注射药物,导致她精神临近边缘。
短短数月她便消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为此还被强制染上瘾。
为了折磨白翎真是煞费苦心。
那段经历不堪回首,她依旧倍感不适,所以这一次有着自己意识与理念的白翎,绝不会再妥协。
她会用本性,好好把握来赢得这场赌局。
一如往常的洗漱好后由仆人为她穿衣,棕绿色如宝石般的瞳孔,格外罕见的瞳孔。
不论怎么欣赏,都认为该是稀世珍宝被镶在眼眸里的程度。
一头蓬松的黑发,时而披散,不时需要整理。
一双清纯略带张扬野性的桃花眼,巧小玲珑的高挺小翘鼻,骨相更偏向东西综合,不相上下的贴合完美度。
造就她一副既人畜无害又极具野心轻媚的面孔。
清冷又带着温情的媚美。
她有意大利血统,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所以她的美是独特而不可方物的。
待整理好仪表,迈着端庄沉稳的步调,跟着仆人来到了后院。
站在偌大鱼塘前的白知韫背对着她在喂鱼,像是已经似乎在此等候多时了。
仆人轻轻喊着,“大少爷,四小姐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