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源差点没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声音里简直像是带着一点哭腔的鼻音?!
正常情况十有八九听不出来,但偏偏他现在没视觉,听力显得格外的好,冷不丁听到这种腔调简直称得上是惊悚。
你哭?!我他妈没哭你哭?!
对方又说道:“我没忍住,我原本不想把你这样的。”
郁源简直被气笑了,一时间连刚刚的恶心感都顾不上,这人搞得好像他妈的男高中生刚成年第一次做这种事一样?你堂堂骑士团长就算以前确实没碰过别人也不至于搞得第一次学会射连左手都没用过?!
他现在就想把这傻逼鸡儿折了。
上下嘴唇一张一合,态度明确。
“滚,我已经要知道你是谁了。”
他没直接说出来,现在就等着出去处理霍华德,就不信这人有能耐把他一直藏这里。
见到这种场景,绑匪发反而一改之前的态度,显得有些无奈了。
他原本只是在蕾丝边等等的位置蹭蹭,像是一种留下隐秘标记和气味的行为,他只是不停地在想着将对方弄脏,却也暂时不敢,只能靠这种幻想自足,等着未来的某个时刻。
但当他真的看到这个场景,头脑里就被各种污秽的词语填满,他想到许多被他窥见的隐秘,表面的王后,背地里为什么会那么像只服务于“国王”这一身份的娼妓......
他也在尽可能与这种亵渎神祇的妄想搏动,却感觉自己像是被割裂开,一半敬仰王后将对方捧上神坛,一半又奢望对方能降到跟自己一样的泥沼。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近乎分裂的感觉,才让他选择在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无论是哪一半,都压抑得太久。
到这里,就算结束。
最后,他单膝跪在地上,在对方不情愿的挣扎中捧起一只脚,足弓向前形成弯曲的弧度,无形中仿佛形成芭蕾舞一般优美的动作。又是从脚背开始,细密的吻挨个落下,带着温热柔软的触感,一直滑落到脚尖。
空气中似乎还有那种糟糕的味道在弥漫。
绑匪先生似乎知道王后殿下并不好受,尤其对于刚刚意外发生的事,他自己仿佛也充满歉意,想再解释些什么,又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或许原因正是在于,不论他现在怎么为这样的行为抱歉或者解释,在不远的将来,他都会做出更过分的行为。
他也在不停告诫自己,但笼子里的猛兽不停冲击震荡,张开一口獠牙淌下涎水,像是爆炸一般不断扩张膨胀。
如果层叠繁复、装饰着珠宝的裙子是他心里对于王后高贵的象征,那他脱下的这一双吊带袜,仿佛就凝聚了他对王后所有身份的肮脏幻想。如果服饰尚能区分出身份的高低,那只是这样一双吊带黑丝袜的话,就更能让他引申出无限遐想。
“我先走了,应该过不了一个小时就会有人来这里找到你,不用担心,我会一直看着,确保你安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