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20章</h1>
emem可神经又极度亢奋,试图想要推开身前人的手在几度抓紧又松开后,最终只虚搭在对方的腕部上,难以抗拒地渴望获得更多。
emem他听见褚寒峰偶尔会叫自己的名字。
emem也听见自己细细的喘气,呢喃着要骂人,但张开嘴又是另一番不能入耳的低哼,抽抽噎噎的,像极了难掩的哭腔,丢人的很。
emem偏偏那人恶趣味般,又固执地问他究竟舒不舒服。
emem他不肯说话,就一遍一遍的问。
emem听在他耳里,就更丢人。
emem荒唐至极又缱绻非常。
emem期间索性再森*晚*整*理不理人了,侧过头,把脸深深地埋进沙发里,结果又被褚寒峰抚着脸颊强行转过来。
emem“不怕闷死吗?”褚寒峰的拇指指腹在他的唇边摩挲,“呼吸。”
emem余丞最后只觉得精疲力竭,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睡着的。
emem他半靠着蜷在沙发角落,紧闭的眼睫还是潮的,额间也带着薄薄的汗意。
emem而褚寒峰看着眼前人,如前一刻一样,贪得无厌般一直没有舍得移开眼。
emem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原先本以为自己应该极度厌恶这种事,甚至如余丞所说的一样,觉得恶心至极。
emem但若是换一张脸……
emem也不对,应该说,只要是这个人,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emem可哪怕是夜里辗转反侧,想得再多,也不如亲眼见着时让人情不自禁。
emem情不自禁想要更加亲密。
emem情不自禁想要看对方露出更多无法自控的表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漂亮。
emem褚寒峰满脑子都是余丞在他手下沉溺时的可怜模样,眼睛是湿的,眼尾是红的,眸光是散的。
emem连细碎的声音也像是哭惨了,如同低哼的奶猫,一下下挠在他的心上。
emem这个样子没有第二个人见过。
emem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看见。
emem若不是有所顾忌,怕第一次太过把人给吓跑了……
emem他觉得自己估计还能更疯。
emem这人的每一分,每一寸,他都想占为己有。
emem再不得让旁人觊觎半分。
emem事后的沙发一塌糊涂,褚寒峰却静静坐了很久,只做着端详眼前人这一件事。
emem等到窗帘缝隙间透出一丝天明的光亮,他又摸了摸余丞的脸,俯身触碰对方的唇。
emem他其实有想过,这里睡得不舒服,应该把人抱去床上睡。
emem这人一旦睡着就不太容易醒了,每回怕人睡得不舒坦,把人抱上床时,对方都睡得很沉,连熟睡的表情都乖得不像话。
emem唯有那一回,上节目时余丞喝醉了点酒,说得每一个字他都不爱听,让人生出一丝干脆把人丢着再也不管,眼不见为净算了的心思。
emem但眼不见为净这件事对他而言,不知不觉中难度系数渐高,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emem不见了,更是烦心。
emem一直到这次,余丞突然冒着风雪,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