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这几乎给了余丞某种错觉,或许当时褚寒峰其实也怀着某种隐秘的期待,若他真不管不顾喊上一句“哥哥”,那人是真的打算做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出格事情来。
emem余丞深吸一口气,与褚寒峰对视又错开,没好气评价:“那还真是谢谢你,没对我幼小的心灵痛下毒手。”
emem褚寒峰看着余丞头顶翘起的那一缕粉毛,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就差直接给人一个后脑勺,再也不搭理人了,显然是心里的气不小。
emem不过也难怪,余大少爷一向脸皮子薄,平日里说起来好像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无所谓,但多数时候总是嘴巴上逞能罢了。
emem褚寒峰也是如今才后知后觉,当初余丞百般躲着他不理人,大概真不是什么喜新厌旧,说不定也有那么几分要面子、脸皮薄的原因。
emem若他当初再多一点耐性,不管不顾地丝毫不顾忌什么脸面……
emem任由自己那点劣根性作祟,也许还真能早点把人哄骗到啃得骨头都不剩。
emem只是后来……
emem看着余丞对别人好,追着其他人跑,说半点不怨肯定是假的。
emem褚寒峰实在是想不通,余丞跟其他人相处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脸皮薄的毛病了?
emem瞧起来似乎都谁都能勾肩搭背,关系很好的样子。
emem其实只要余丞稍微给自己示点好,就算要他把心挖出来,随便对方怎么作践都行。
emem纵使他表面上掩饰地再好,心里难免也总是想着,凭余丞这大少爷的脾气,若是吃了亏,死要面子不愿意跑回去跟余征祥认错,说不定还能没心没肺地来找找自己。
emem就像那天余丞喝醉了跟人差点动起手来,他本来是想让薛济出面把人拉走的,哪知余丞接连打来好几个电话,还发来微信喊他“哥哥”,说自己难受。
emem有那一瞬间,他是真的觉得余丞终于服软,还有那么一点喜欢他的。
emem只是后来那人死抓着他不放,烂醉如泥地半点再没清醒的时候,嘴里甚至偶尔还咕哝起佟时的名字,他又气不打一处来,是真的觉得自己拿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emem“记仇了?”
emem褚寒峰终究没忍住,上手轻轻把余丞那一缕翘起来的头发给捋下去,随后才低声问了一句。
emem余丞却也是没那么好糊弄的,一身反骨迫使他下意识又抬手挠了把额发,乱糟糟地露出神色嫌弃的好看眉眼和光洁的额头来,回怼道:“怎么,不行?”
emem“应该的,”褚寒峰顺着余丞的话说,“想怎么罚我都行。”
emem余丞却也没想过褚寒峰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间没应声。
emem褚寒峰重复道:“想我做什么都可以。”
emem余丞迟疑了一下:“什么都行?”
emem褚寒峰点头:“你说。”
emem褚寒峰居然能这么好说话,余丞突然有些没辙,脑袋里前一刻浮上来的黄色废料还没完全消下去,一时之间只能想到点莫名奇妙的东西,越想表情越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