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欲来前的宁静最能折磨人。
温别宴脸颊烫得厉害,微微蜷起五指,鼓起勇气对上余惟视线的瞬间再次被急切地吻住。
alpha无师自通的天赋超乎想象,比方才更浓烈缠绵的亲吻让温别宴瞬间软了腰,背脊发麻,全靠余惟捆在他腰间的手臂才没有顺着墙壁滑到在地。
信息素失去了掌控,争先恐后地从腺体处蜂拥而出,勾着对方的味道同主人一般缠绕交织,挤满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不断膨胀,升温,仿佛下一秒就能同暧昧的空气擦出火花,燃起熊熊烈火。
温别宴不知道余惟是什么时候放开他的。
靠在男朋友细细吐着胸肺里积聚的滚烫空气,已经湿透的上衣被轻轻脱下。
余惟收了动作,一言不发开始仔仔细细帮他清洗,动作既规矩又不规矩,兢兢业业认真负责,不会在哪里过多停留,却也没遗漏任何部位,就像是在贴心照顾一个暂时没有自理能力的新生儿。
如果忽略他此刻眼底翻涌的暗色的话。
一个人洗澡二十分钟,两个人一起反而拖延过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当这项大工程终于完成时,温别宴浑身已经变成和耳尖几乎一个颜色。目光垂在地面一眨不眨,肩膀微微颤抖着,安静乖巧等着余惟帮他穿上衣服。
而余惟也真的就给他穿了一件衣服。
不是他不知道有始有终,只是当看见宴宴穿着他宽大的黑色t恤,光着细白两条腿踩在地面,像个刚出窑的瓷娃娃立在他面前,好像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挣扎反抗的模样,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终于宣布告罄。
温别宴没能等来第二件衣物,就被托着用力抱起来。
失重的感觉让他眩晕的一瞬,以免后仰摔倒,他下意识环住余惟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
余惟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有些用力,带起轻微的刺痛让温别宴小小抽了一口气。
“哥......”
“宴宴。”
余惟深吸一口小茉莉的香味,收紧手臂,沙哑着嗓子低低叫他,除了濒临临界点的克制,似乎还藏着什么别的,浓郁的渴望。
“我可能...快要忍不住了。”
热气撒在敏感的腺体,温别宴忍不住颤了一下,躬着被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凸起的背脊嶙峋精致。
“不用你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