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啊,没眼看。
不过贺淼淼也从来没有喝过酒,末日前她还是未成年,肯定是不可能沾酒,末日后更别想弄到这个东西了。
她趁着没人注意自己,偷偷倒了一点,用筷子沾着尝了尝。
好辣。
吐了吐舌头,辣味之后的粮食的醇香却开始在口腔发酵,喉咙的刺激感后是莫名的妥帖,贺淼淼眼睛亮了。
好喝诶。
许臣河吃了口菜,去除嘴里的不适感。
可惜贺云山并不愿意放过他:“来,女婿,喝啊。”
盛情难却,许臣河陪着他喝了一口又一口,小杯子见底时,就听见“哐”的一声。
贺淼淼难以置信地侧头看去。
他醉了?
“一杯倒就是这样的吗?”她拿着酒杯怀疑人生,“这也太准了,多一口少一口都不行啊。”
“哼,酒量不行,就没有气魄。”
贺云山见他输得这么快,瞬间也没有兴致了,殊不知自己的脸已经红的像猴屁股似的,“比起我差远了。”
许臣河今天是为了她来的,结果又被她家里人灌醉了,贺淼淼挺过意不去的。
“你别这么说他,不会喝酒也不耽误他事业有成啊。”
“喏,我陪你喝。”
贺淼淼倒了一杯,直接仰头干了。
叫贺家父母都傻了眼。
闫美如捧起她的脸左看右看:“我的乖宝,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就刚刚啊,”贺淼淼很无辜地说,“我第一次喝,其实还挺好喝的,爸,你买的这酒不错啊。”
女儿都这样了,当爸的能输吗?
贺云山一生最争强好胜,受不得激将法,当即也把杯子里的给干了:“虎父无犬女,你这孩子,随我酒量好……”
然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闫美如拿过那塑料桶闻了闻:“这是酒还是蒙汗药啊?你爸真丢人,还笑话别人呢,自己也就两杯的量。”
她看着桌上人事不省的两个男人,耸了耸肩。
“闺女,咱俩喝。”
于是那顿饭,母女俩边吃边喝,感情迅速升温,贺淼淼刚开始那些陌生都跟着酒挥发了。
原来,贺家父母因为性格比较刚硬,不是那种圆滑的人,那时候靠风口做海外旅游业,后来还有了游轮,发家致富,但在商场的日子并不好过。
财富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们干脆把国内业务全部卖掉,去国外发展了几年,现在年纪大了,就想回国陪女儿了。
所以这也是原主当时结婚时,他们为什么那么着急离开,后续的联系也不密切。
“我和你爸把国外的这些业务卖的卖关的关,只留下了核心的业务,由职业经理人进行管理,这样你每年还是能拿到不少的分红,”闫美如握着她的手说,“要是你愿意从商,也可以接手,爸妈从头教你。”
贺淼淼见这对父母实在对女儿很是谋划,心里难免感动。
“对不起啊,阿淼。”
闫美如红着眼眶说道:“那时候我跟你爸做生意,经常顾不上你,你跟着保姆长大,心里恨我们,我们都懂。”
“如果时光能重来,什么钱不钱的,都不重要了,我应该陪着你,好好长大的。”
书中,确实描写过,原主和亲生父母关系不好,尤其是婚后,她频频和晏覃接触时,贺家父母多次提醒警告她不要做这种事情。
但是原主对他们心有愤恨,越是提醒,她越要接触。
最后一家人闹得个决裂的下场。
也许他们就是缺乏沟通吧。
推心置腹了一番,贺淼淼无奈地打电话给王澜助理,让他想办法把许臣河和贺云山这两个人搬回家去。
“好的,夫人,你放心地交给我吧!”
贺淼淼:“?”
他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种狂热的兴奋?
王澜在许氏工位噌地站起来,引得其他同事侧目。
整个助理室有十多个人,他目之所及,随便点了四五个强壮的小伙子:“同志们,今天这个任务非常有意义。”
“咱们许总……喝醉啦!”
许臣河从来没有喝过酒,今天居然醉了。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举手:“我去把我去吧,别看我个子矮,我老家种庄稼的,我从小练的力气就大。”
“呸,我去,我天天去举铁,力气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