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瑶本来就怕老鼠,蛇之类的动物,上次在果园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美人投怀送抱,鹤云行抱的心安理得,唇角扬着笑意。
然而,鹤家其他的小姐看到冷漠寡情的大哥居然在戏弄自己老婆,目瞪口呆。
这还是他们印象里不近人情的大哥吗?
她们面面相觑。
原来大哥在大嫂面前也会如此恶趣味。
她们忍不住笑了。
因为这一幕,实在是太甜了。
五妹开口:“大嫂,没有老鼠,是大哥戏弄你的。”
闻言,沈月瑶抬起头,见男人脸上扬着坏笑,抡起拳头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狗男人,你干嘛戏弄你仙女老婆。”
这一拳捶得根本不疼。
“不知道,就是想吓吓你。”最好,躲他怀里,求他抱。
鹤云行这副姿态,分明像在床上的时候喜欢恶劣欺负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沈月瑶清透乌黑的眼睛瞪他一眼:“狗男人,你幼稚死了。”
鹤云行不置可否。
只不过,天黑以后,鹤家老宅来了客人。
是梅女士的父母。
两人在梅女士嫁给鹤令山之后就一直定居在新加坡,在联系不上女儿之后便知道出事了,连夜从新加坡飞回来,直接来了鹤家。
管家来通知鹤云行。
鹤云行表情很淡:“我回去处理一下,你继续摘。”
沈月瑶摇摇头:“不摘了,我陪你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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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大厅里,梅女士的父母没有什么显赫的背景,在梅女士没嫁入鹤家之前,两人都只是在尖沙咀开早餐店的,性子都是那种霸道,虚荣心强,心眼多,还蛮不讲理的。
在梅女士嫁入鹤家后,两人拿了不少钱,后去了新加坡定居做生意。
梅母盛气凌人地叫喊着:“你们鹤家对我女儿不要太过分了,几年前把她赶去法国巴黎不让回香港便罢,现在居然还把她送去精神病院,那是人待的地方吗,鹤云行害我外孙躺了八年至今没醒,这辈子醒不过来就是一条人命,我女儿对他再过分,他就得一直受着。”
鹤老爷子一听便生气了:“别以为你们在新加坡现在生意做得不错,就有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您还真是喜欢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威胁欺负人,你不就是看不起我们小户人家,可有什么用,你儿子最后不照样忤逆你的意思娶了我女儿,我告诉你,这一次我们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给我们女儿讨个说法。”
鹤老爷子就是看不惯他们不讲道理,还倒打一耙的嘴脸。
到底是谁欺负谁?
你女儿作恶就行,我们给点教训回去就不行了?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鹤老爷子血压高,医生建议他平日里情绪不能过于激动,但看到他们就来气,顿时,血压便升高,已经有些不舒服地征兆了。
然而,他们还在那里蛮不讲理的骂骂咧咧。
仿佛鹤家欠他们那般,什么事都得顺着他们。
鹤老爷子气的双手抖动,要不是年纪大了,要他们好看。
鹤老爷子的其他儿子女儿见状,纷纷担心的问候:“爸,你没事吧?”
“就是头有点晕。”
而后,他们纷纷开始指责两人的不是。
只不过,能生养出梅女士那样的疯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说一句,他们就能盛气凌人地顶两句回去。
整个客厅里,吵吵嚷嚷,场面一度混乱起来。
鹤老爷子需要吃药平缓一下,不过,佣人去拿药了还没回来。
吵吵闹闹的环境,他也无暇顾及什么。
鹤云行和沈月瑶回来后,便发现鹤老爷子不舒服的神色。
“爷爷。”沈月瑶担忧地上前。
“我没事,别担心。”
虽然很不舒服,但不想让她们担心。
这时,女佣拿来了药。
沈月瑶把药倒出来,给老人家递水,连忙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