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过了头,就让人惶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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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
向怀景头发短,有时候想偷懒,洗完澡用毛巾擦到不滴水就不管了。
他要是不出房间,没人看到,自然没什么。
但要是被郁青珩发现,那肯定会被按到沙发上坐下,郁青珩会亲自用吹风机将他的头发吹干——别急,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帮忙吹个头发而已,向怀景觊觎郁青珩的长发很久了,也主动提出过帮他吹头发然后趁机大模特摸……跑题了,转回来。
重点是,在吹头发之前,郁青珩会捧来一堆瓶瓶罐罐。
“珩哥,不至于吧。”向怀景讪笑,“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
“不夸张呀,一会热风吹到脸上,不抹一些护肤品的话,会损伤皮肤的。”
从来只在冬日干燥时候才会在脸上抹乳液的男人,对此表示:我懒。
郁青珩就会说:“我帮你,你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在这种涉及损伤与保护的方面,郁青珩有着非同一般的坚持,因为吃人嘴软,向怀景往往不好意思拒绝太多次,只能任由他施为。
于是向怀景就了解到护肤品这行到底有多复杂。
为什么要涂这么多层啊……涂完还要按摩,一直觉得自己就算是个gay也跟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并且确实活的蛮粗糙的向怀景,表示不理解。
还有身上。
“身上要抹身体乳,不然也会干燥的。”郁青珩说,“帮你挑选的是绿茶味的身体乳,很清爽,不油腻。”
确实是这样,但郁青珩的手,沾着湿滑的乳液在身上游走按摩的时候,总感觉跟被其他人碰触时不太一样。
太轻柔了,细致而小心翼翼,好像他掌心下触碰的是一个格外柔弱娇嫩的稀世珍宝。
这让向怀景感到很别扭,于是除了不方便涂抹的后背,其他地方他都坚持自己来。
“太好了。”郁青珩穿着居家的宽松长衫,高兴地说,“小景越来越爱护自己了。”
可能是被人哄着涂抹身体乳,产生了一种被压制的感觉,向怀景很想攻击回去:“要不下次我也帮你?”
郁青珩有点惊讶,但也不是特别惊讶:“小景有这个耐心吗?会耽误你的时间吧。”
向怀景说:“应该的,我们互帮互助嘛!”
于是郁青珩答应了,但向怀景抹到一半就跑了。
他的功力到底不如郁青珩深,做不到在这种亲密旖旎且隐隐躁动的时刻依然表现的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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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珩除了画画,似乎还有别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