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滑冰场上,叶孟春当时的脑子里只有救人,回去后她想到帮忙的几个小孩,认为他们家里一定有人从事医院的工作,果然她没猜错。
叶孟春平时气质冷,话不多,朋友也不多,她来逛北海公园只有她自己,因为这附近离她家近,她有苦恼困惑时,就会来这里走走。
初夏问她:“我们等会儿去划船,你要去哪里?”
叶孟春本来逛得差不多都要回去了,听到这话她脚步跟上初夏说:“我也去划船。”
蒋知观在旁边爽朗地说:“你就一个人,跟我们一起划吧。”
这回划船和之前初夏带安安来那次不一样,其他人都会划,连安安都会划了,小船稳稳地向前跑,不会再在原地打转了。
蒋为曦趴在船边上,手想伸出去去划水,被初夏拉起来,不允许她靠近船边。
曦曦还想挣扎:“水!水!”
“不能碰,掉下去危险!”
蒋为曦:“掉下去!”
初夏:“对,‘噗通’就掉下去了。”
蒋为曦知道掉下去的意思,不再说要去船边了,但眼睛一直盯在湖面上。
划完船之后,叶孟春又和初夏她们一起在公园里进行了野炊,跟着蹭了顿饭,她给几个大人小孩买了冰糖葫芦。
“我也有啊?”初夏笑着接过来,咬一口,酸酸甜甜,很好听,她眉眼更向下弯了。
叶孟春点头:“你在学校不是很爱吃这个?”
初夏:“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爱好。”
直到初夏一行人要离开,叶孟春才和她们分道扬镳,她感觉今天这一天,比自己逛公园心情更好。
“嫂子,在家吗?”刚从北海公园回家,初夏和岑淮安还没有喝完一杯水,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岑淮安跑过去开门,是叶星宿的媳妇施沁。
“你家峥年也没回来啊?”
初夏点头:“他每天回来的时间不一定。”
岑峥年下班时间和其他单位不一样,没有固定的时间节点,一忙起来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
“那我就放心了,嫂子,我有点事想问你。”施沁的脸上露出些不好意思。
岑淮安把倒好的水放在施沁面前,他对初夏说:“妈妈,我去做题了。”
“好。”
岑淮安离开客厅,施沁才抬头看向初夏,声音有些小心:“那个,嫂子,我听说你是学医的?”
初夏:“是的,我专业学的中医。”
施沁看着初夏,忽然眼圈有些红,低垂下头叹口气:“嫂子,不瞒你说,我有病。”
“什么病?”
初夏在家属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来专门找她,说自己有病的。
家属院的很多人,包括研究院的研究员,都知道初夏现在正在读大学,学的是医学。
不过大家更信任的是医院的医生,况且研究院旁边就是附属医院,专门为了方便研究院职工和家属建立的,家属院的人生病都爱去那里看。
施沁被这么一问,脸立马红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
初夏耐心等着她,对病人不能急躁,特别是施沁这样一看就是有难言之隐的病人。
她把施沁面前的水往她手边推了推:“先喝点水吧。”
施沁端起水杯,小口小口喝着水。
可能是初夏不着急又温柔的态度安抚住了施沁,她没那么紧张了,把杯子放下,终于小声说出来:“我……我下面不舒服,很痒,而且还红了,我是不是得了什么脏病?”
说着说着,施沁眼睛就湿润起来,语气里带着害怕。
施沁这个病有些难以启齿,她一开始只是一点点痒,也就没在意,后来越来越痒,还红了,而且影响到她正常生活了,她才害怕。
她不敢去医院里看,一是不好意思,二是怕真得了脏病,万一有家属院的人在医院里看到她怎么办。
在知道初夏学医后,而且初夏嘴比较严,她在家属院和初夏关系最好,她又实在没办法了,才过来找初夏。
“你下面或者身上、手脚这些部位,有没有长什么疙瘩?”初夏问施沁。
施沁想了想,摇头:“没有,就只是有点红和痒。”
初夏让她伸出来手,她给她把脉,收回手,初夏笑着对施沁说:“放心,不是脏病,是你yin道有了炎症。”
这个是很常见的妇科病,结过婚、有过xing行为,或者不注意下体卫生的女孩,不少都会有这个病。
初夏说完,施沁整个人松口气,原来这个病这么常见啊。
“你平时注意一下下体的卫生,还有……”
初夏给施沁说了些注意事项,不过她还没毕业,不具备给人看病开药方的资格。
她对施沁说:“明天你可以去我工作的医院,挂我老师的号,让她给你开个方子,这个病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