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在想,你连背影都那么漂亮。”
突如其来的情话,青年人的感情热烈直白,让人听着无法自控的红了脸。
耳根通红的何星洲转头看向一边,没有拉严实的窗帘,透过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外面浓重的天色,黑沉的夜空没有任何光亮。
房间里两人的身体紧贴,密切的体温相融,谢季限说话时,喉结滑动硌到何星洲的肩膀。
何星洲又歪了歪头。
颜色红润的耳垂露出,诱人的光泽饱满,谢季限的声音嘶哑,他竭尽全力忍住不咬上去。
耳边碎发滑落,何星洲摇晃两下,当耳上的红肉擦过嘴际时,谢季限眼神里染上浓色,一直以来的忍耐彻底破功。
他一点的诱惑都受不住。
将此前就心心念念的耳垂含在嘴里,尖锐的牙齿在上面摩擦,舌尖挑逗的含弄,何星洲想要转头,却被捏住下巴。
耳肉只能被迫让人品尝,眼中泪水积蓄,陌生的感觉在身体里冲撞,他从未这样过。
“啊……”
牙齿咬住娇嫩的耳肉,像是野狗打完架,叼住自己的胜利品在炫耀,浅浅的喘息声变得急促。
何星洲不解自己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他用力咬住下唇,想要抑制住尽量不发出声音。
谢季限一手穿过他的下身,托着柔软的屁股将人抱起来,还顺手捏了一把。
“洲洲,我…了。”
烫人的话语仿佛叫人被亵渎,感受到下面灼热的物件,何星洲抬手抵在这人的胸膛上,支支吾吾半天才骂出来一句: “流氓!”
“好难受。”
何星洲又担心谢季限的身体,他才刚初痊愈,身体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吧。
“我要怎么做?”
洲洲什么都不拒绝,谢季限心软得一塌糊涂,他趁机诱哄着人说: “帮帮我,用手,好吗?”
湿红的眼尾在灯光下染上暧昧的气氛,何星洲不开口拒绝,也不答应,颇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谢季限莽撞的亲上来,动作幅度太大,冲撞得何星洲身体后仰,碰到背后的墙壁。
何星洲本犹豫的心思被撞没,气哼哼的要拒绝,却被人抢先开口: “洲洲,对不起,我给你赔罪。”
“不行—”
身下忽然一凉,谢季限快速俯下身,速度不容拒绝。
抬手要去阻止,灭顶的欲望涌上心头,手指无力的蜷缩,温泉水波般的热温一股一股的冲击,雪白的颈子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未尽之语被快感吞没。
天光渐亮,微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子中,谢季限睁开眼,入眼可见白皙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