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傅先生。”易深低着头,说道,“您需要我帮忙吗?”
emem“放下吧。”
emem“是。”
emem易深把托盘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就转身走出去了。
emem从头到尾,易深都没有抬眼,正式的往时乐颜这边看过一眼。
emem非礼勿视。
emem这一点,管家还是做得非常好的。
emem时乐颜抬头,看着他:“你的伤口……在哪?”
emem“肩膀上。”
emem傅君临这么一说,时乐颜顿时就响起来了:“啊……我记得了!”
emem“终于记得了?”
emem时乐颜紧张的问道:“是不是上次我在餐厅,你不肯放我走,然后我就咬了你?”
emem“嗯。”
emem“我……你,哎呀!”时乐颜又懊恼又自责,“你说,你这个人……”
emem傅君临问道:“你咬了我,让我受伤,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emem“你为什么当时不放我走嘛!”时乐颜说,“你要是放我走,我肯定就不会咬你了啊!”
emem“放你走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你走的。”
emem傅君临看似是淡淡的在说着,但其实,他知道这句话的分量。
emem时乐颜知道自己当时咬得有多重,多么不留情。
emem所以,她大概清楚傅君临伤得怎么样。
emem“我看看。”时乐颜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是这边的肩膀,对不对?”
emem“你留下的,你不记得吗?”
emem时乐颜撇撇嘴:“你还说,我都要自责死了。”
emem当时在气头上,又失望之极,所以也顾不得太多。
emem现在……事情解释清楚了,时乐颜简直是后悔不已啊。
emem她从他身上下来,小跑着把托盘拿了过来,然后看着傅君临:“我来给你上药。”
emem“你?”
emem“对啊,不然你自己上吗?”
emem“你确定你会吗?”
emem时乐颜回答:“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的好吧。”
emem说着,她又催促道:“你快点,把衬衫给脱了。”
emem傅君临没动。
emem时乐颜疑惑的又催促了一遍:“快点啊,脱个衣服,你怎么这么的磨磨蹭蹭啊?”
emem傅君临淡淡的说了一句:“如果你在床上,也能对我说这句话就好了。”
emem时乐颜脸一热:“都什么时候了,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啊!快点!”
emem傅君临叹了口气,还是没动。
emem时乐颜真的是恨不得自己扑上去,把他的衣服都给扒光了。
emem“你干嘛啊……”时乐颜说,“怎么回事啊!”
emem“手动不了。”傅君临回答,“抬不起来,有点疼。”
emem“啊?”
emem“嗯。”
emem“你……骗人的吧。”时乐颜怀疑的看着他,“你刚刚抱我,按住我的时候,力气可不小。”
emem傅君临面不改色的回答:“就是因为刚刚抱你,太过用力,牵扯到了伤口,所以现在很疼。”
emem他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的。
emem时乐颜不信也得信了。
emem而且,他的伤……还是她弄的。
emem“好吧。”
emem时乐颜无奈的把托盘放下,走了过来,慢慢的,朝傅君临的衬衫纽扣,伸出手去。
emem她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emem怎么有一种……好像她要非礼傅君临的感觉呢?
emem傅君临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emem时乐颜的手,触碰上他的扣子。
emem她正要解开,傅君临的喉结,忽然上下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