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去羊城,你准备一下。”
“嗯?不是给别的艺人了吗?”
“谁跟你说的,昨天那边剧组就在催了。”
“昨天?”
“你在谢闻那里待了叁天杳无音信,那边没联系上你。”
谢冷月沉默,她伸手摸了摸还贴着创口贴的额角,那里被碎发遮着,一直没有被别人发现。
可是,那段时间确确实实是存在的,她跟小舅舅待了叁天,她清醒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天,那时候谢闻在想什么呢,她不知道,甚至无法多想。
她还无法接受小舅舅要离开这件事,或许他已经离开了,就算她去到他那个空旷寂寥的房间里,也再看不到他。
是她亲手毁掉了她心里的阿闻。
谢冷月恍惚着跟上齐铭,坐在车上呆呆地看略过的夜景,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
“哥哥呢?”
“他去梁总那边有些事情。”
“这样啊。”谢冷月垂下眼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她回到家,洗了澡,趁梁默还没来,跑到酒柜拿了瓶香槟,做在吧台上就着玻璃杯里的几个冰块喝了小半瓶。
想到明天的工作,估计过去就要参与特训,觉得还是该好好做做功课。她抱着酒瓶到沙发上开了电视,找了几款经典的民国电视剧来看。
电影跟电视的表演方式有些微妙的不同,很多演员在的电影拍摄后,很容易在电视剧里“水土不服”,当然除开导演水平的因素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演员表演方式单一,演技还比较青涩,接戏的路数就比较受限。
对自身水平很有自知之明的谢冷月,提前跟陆宜安聊过这个问题,在收到建议后认真想了下,觉得还是得靠自己多练习多琢磨。
已经有些醉意的谢冷月迷迷糊糊的想,无聊的切换到下一集。
回到家的梁默看到漆黑屋子里正亮着的液晶屏,和蜷在沙发里抱着酒瓶看电视出神的妹妹,有些感慨又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他走过去把脱掉的外套搭在沙发椅背上,俯身看向谢冷月。
“原来我家妹妹还是个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