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在风雪中送我一条围巾,
那风雪便如同芬芳的犁花飘落;
你曾在暴雨中送我一柄小伞,
那暴雨便如同叮咚的山泉之歌。
在明媚春光里我们却突然放手,
隔开了一道没有鹊桥的银河。
我有欢乐与痛苦,追求与思索,
却不让懦弱的抱怨把生命消磨。
天有阴晴,月有圆缺,人有坎坷,
心头的信念却是一盏不灭的灯火。
虽然你的友情和爱情姗姗来迟,
我却等待着每一趟误点的列车。
2014年11月3号,萧爱月致我最美好的爱人,徐放晴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大家么么哒。。。。
这几日尽量恢复双日更,孟念笙与甘宁宁的cp大概会慢慢带过。。。
☆、荣极必衰
徐放晴不在, 被影响的人, 可能只有萧爱月。
两天无所事事, 皮利上午跟萧爱月汇报工作, 说她约好了负责工程项目的一个局长见面,萧爱月摆着手, 不信任地说:“我跟你讲,皮利, 划拨政府补助的那位领导人呢, 已经发话了, 现在见谁都没用,不然徐江欢不早找人了吗?咱们现在谁都别找, 不动, 这事,让徐江欢自己头疼去吧。”
徐江欢的工程建设项目,说大不说, 说小不小,上百亿的投资因为政府的刁难搁浅了, 里面的水太深, 皮利知道的不比萧爱月多, 试探地问她:“难不成,真的烂尾了?”
“没那么容易。”萧爱月瘫在办公椅中,回答的无精打采:“徐江欢肯定有事瞒我了,政府财政配套补贴才达几亿,重要的是投资商, 还有银行贷款,现在政府卡住了,投资商不敢轻举妄动,银行也在观望,她徐江欢能没动静吗?肯定有人私下跟她谈条件了,她没同意,才找我。”
皮利第一次听她这样明确的分析状况,起先对她的一些固有印象有了些改观:“所以我们不用管吗?”
“商是商,政是政。”萧爱月波澜不惊地跟她对视着,眼底的情绪暗涌:“虽然老说政商不分家,但那是别人的事,做我们贸易这块,跟着喝汤就行了,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没有太大的野心,是保守型的领导人,谨慎安全第一,懂吗?我不管你之前跟徐总是怎么的合作,但在我这里,有些事,我们要知道,因为不能跟世界脱轨,可知道不代表要参与,和政治家谈生意,让给徐江欢这样的企业家去做,我们抱紧大腿,等着收网,捡两片鱼鳞,就够了。”
皮利难免好奇:“那您还想去参加陈董事长母亲的生日宴会吗?”
“想去。”萧爱月摊手:“多见见世面,总是好的,只不过我没有请帖,进不去。”
“噗呲”皮利失笑:“您想去,就告诉我,徐总的请帖可是放在我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