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言罢,他便准备向养心殿大门口走去,刘喜快走两步,拦在他面前,面色严肃的厉声道:
emem“溪王爷,皇上病重,需要静养调养身体,老奴已经命礼部给各位王爷及大臣们下通告了,您现在进去见皇上不妥,您还是请回吧。”
emem见刘喜故意阻拦自己,冷溪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看着刘喜,一字一顿的质问道:
emem“昨天我来时,父皇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突然病重了?我怀疑你在撒谎……
emem“如果溪王爷不信,尽管去太医院问问王太医就知道了,他早上刚来过,给皇上开了安神的药物,他可以证实,皇上确实有病在身。”
emem“即便如此,也不应该将这朝廷中的国务交给钰王爷来处理,这未免太过草率了。”
emem草率?
emem听见这两个字,一直站在那不语的冷钰那双俊秀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他扬眉冷笑道:
emem“五弟这话是什么意思?将国务交给我来处理,是草率?那交给谁不草率?你吗?”
emem冷溪心虚的将脸转向一边,轻哼一声,
emem“我不敢担此重任,在父皇病重期间,国务由谁来处理,应该让群臣来决定,或者有父皇的圣旨,而不是刘公公随便传个话就行的。”
emem刘喜见冷溪在怀疑自己,他倒不愿意再做过多的解释了,而是直接冷言冷语道:
emem“皇上口谕,授意于老奴传达,溪王爷若觉得有不妥之处,就请七日后,再来询问皇上吧。”
emem言罢,他转头看向冷钰,
emem“钰王爷,咱们莫要在此耽误时间了,您御书房请,估摸着一会来送奏折的人都到了。 ”
emem见刘喜和冷钰竟然无视自己,冷溪瞬间气得脸上青筋暴跳,他迈着大步,不管不顾的向养心殿而去,冷钰刚要过去阻止,被刘喜拦住,他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emem冷溪未等来到养心殿门口,几名小太监躬身拦在他面前,
emem“溪王爷,皇上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不便见客。”
emem“滚开。”
emem冷溪的声音变得尖锐,那几个小太监依旧站在那里未动。
emem见此,冷溪抬起巴掌,对着一个小太监的脸打了过去,就在他巴掌未等落下的瞬间,手却被人死死的钳住。
emem一阵酸痛感袭来的同时,他错愕的抬头望去,只见刘喜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将他的手从半空中放下,不紧不慢的躬身道:
emem“溪王爷,请回吧!”
emem刘喜的话简洁又利落,却让冷溪无言以对。
emem他怔怔的看着刘喜,眼中现出一道惊异又狠厉的目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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