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纸扎人救走唐彦修那天,闻半仙的院子里是有结界的,这说明那个纸扎人早就跟在我们后面进去了。”
emem沈既白又嗯了一声。
emem他并不惊讶,看起来像是早就猜到了。
emem“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纸扎人其实一直跟着你,或者一直跟着我,只是我们没发现?”
emem“是这样。”
emem“所以我觉得,唐公突然说这句话,是不是因为他看见有个纸扎人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在暗中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了。”
emem沈既白道:“那天它夺刀的招式,我只在那晚用过。”
emem周歆侧扬起头去看他:“所以你早就猜到了?”
emem沈既白也偏头看过来,四目相对的那一瞬,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不是故意瞒你的。”
emem“我知道,这段时间事赶事,你也没时间说。”周歆收回目光,“那你觉得纸扎人是在跟踪你,还是在跟踪我?”
emem沈既白沉吟几许,“不确定。”
emem“我觉得是在跟踪我。”周歆道,“她在观察我。”
emem“为何?”
emem“不知道,直觉而已。”
emem“对了。”她捏了捏他的胳膊,“我听到一个传言。”
emem“什么?”
emem“听说沈少卿自打入大理寺当值后便一直很受东都贵女的喜爱,升任大理寺少卿后更是追求者如云,日日都有人追你的马车,还有人去沈夫人的馄饨铺打听你的消息,这是不是真的?”
emem沈既白有几分局促,“……没这么夸张。”
emem“自从你和朝南衣打了一架,东都便有你好打女眷的传言,甚至还有你好打房中人的诽语,往日那些追求你的贵女都被吓跑了。”
emem“……你信了?”
emem“怎么会?”周歆笑道,“我就是好奇,有这个传言在外,孙九娘怎么还会迎难而上非要纠缠你呢?”
emem沈既白低头注视着她。
emem“上次之后,我遣徐绍去敲打了一番孙寺正和孙编纂,听闻孙九娘因此被罚跪祠堂一夜,自那以后没再来过桂花小院。”
emem他怎么答非所问呢?
emem周歆只哦了一声。
emem沈既白认真解释:“我与她只见过那一面,真的什么都没有。”
emem周歆:“……”
emem周歆:“我没吃醋。”
emem沈既白定定地看着她。
emem按道理来说,他误以为她吃醋了应该是欢喜的,像上次那样眼里带着笑意才对。
emem可现下,沈既白的眼眸中满是怯怯。
emem周歆捏着他的手指,“哎呀,我真的就是随口一问,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这么紧张。”
emem他嗯了一声,目光却没有从她脸上移走,似乎想通过细微的表情变化辨一辨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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