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先上去, 等下我自己来。”闫轲睿已经到了电梯等候区的入口,荀泺无视对方, 假模假样掏出手机往大堂走。
闫轲睿锐利视线自霍胥庭身上扫过,没作无用虚伪的打招呼, 转身追上了荀泺。
这个说法放在这样一个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并不恰当, 如果不是闫轲睿散发而出的敌意, 霍胥庭倒真未曾多想。
收回已经看不见任何的目光,霍胥庭自皮夹取出一沓红钞,对按住电梯的酒店招待道:“先等会儿吧,去帮我办件事。”
……
荀泺一路往大堂沙发区域走,闫轲睿无顾忌地近距离跟在身后,眼眸始终盯着他,除去妒火, 剩下的就是积攒了一天半没见、没联系过的郁烦。
到达最后一件沙发摆放位置,荀泺停了下来, 没有看闫轲睿,直截了当地说:“你不要发疯,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闫轲睿笑了,“你还挺了解我的。”
这时酒店招待端着茶水走近,摆放在他们身边那张茶几,朝他们微一鞠躬。
而后站在了一个合适的距离,随时等候差遣。
闫轲睿让他坐下说。
荀泺没有坐,依旧不去看他,他不想和他再有牵扯,上次还差点发生被闫轲睿无赖到了的事……刻意避免眼神接触,能够杜绝一些暧|昧的心绪。
如果可以,荀泺暂时连话都不想和闫轲睿说,可是,他不得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还没下班。
闫轲睿居高临下,瞥着他这幅不看他的样子,心里恼火之余突然还有点儿怪难过的。
啧。
闫轲睿自己坐下了,索然无味道:“请假了。”
请假?荀泺一愣,条件反射抬起头看他,接着立马低下:“为什么,请了多久?”
闫轲睿好气又好笑,颇显阴阳怪气道:“荀络,你现在就使劲气我吧,气两个月,你看两个月后我干不干坏你,你哭太大了害怕也没用。”
“……”提起那天晚上,荀泺脸颊顿时不可控地一热,努力不表现出异样。
“你不好好说话,我就走了。”荀泺不高兴着嘟囔道。
闫轲睿说:“睹物思人咯。我昨晚把我们那天睡过的房包了,虽然东西全部换了,但住在里面还是比在家睡心情要好个五十分,连梦都是和你的春|梦。”
“……”荀泺无语了小会儿,“嗯,我先走了。”迈出一步,想起什么似的说,“我们来这里是参加慈善晚宴的。”
说完,荀泺就走了,全程只看过闫轲睿一眼。
闫轲睿强忍着没去追他,追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只会让荀泺觉得他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