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玲一脸怀疑的品着茶水,说这酒不好。
钱来来被陈志和抢走了酒壶,没法倒酒了,掐着陈志和的胳膊,“你把我酒壶藏哪儿去了?不给我我就掐你哦!”
陈志和疼得龇牙咧嘴,被谢世演启发了,一手藏藏着酒壶,一手指着桌上的茶壶说:“不就在那儿吗?”
“哦!真在这儿!”钱来来拿起了茶壶,“对不起啊,把你掐疼了吧,我给你倒酒赔罪!”
“好,好!”陈志和赶紧把杯子递过来,只要她拿的是茶壶,就随她倒。
高应华见此也把李梦雪的茶杯还给她了,她赶紧让钱来来给她满上了。
王玲玲终于从茶水里品出了好酒的味儿,还跟谢世演说:“是我冤枉你了,你没骗人,这酒真是越喝越好喝!”
只有亦清清还在小口小口的嘬着上杯子里的酒,一言不发,像个嘬酒机器。
“清清?”云孤远拍了拍她的肩膀。
“啊?怎么啦?”亦清清抬头看他。
“醉了吗?杯里剩下的酒别喝了,给我吧”,云孤远说,他不太确定她醉了没有,但酒还是少喝为好。
“哦!”亦清清乖乖把就倒进了云孤远的杯子里。
眼见着她的茶杯空了,钱·斟酒机器·来来赶紧给她满上了。
亦清清也乖乖的接着了。
李·干杯机器·梦雪见大家的杯子里都有东西了,振臂一呼:“干杯!”
王·品酒机器·玲玲和她们碰了一下杯,就细细品起了自己杯中的“酒”,“好酒,好酒!”
“哈哈哈!小丫头们把酒当茶,喝的还挺带劲儿的!”旁边桌上有人笑道。
男同志们一脸无奈,给自己的姑娘夹着菜,哄着她们少喝些,多吃点东西,不然就混个水饱了过不了多久就要饿了。
钱来来、王玲玲和李梦雪三个都跟“酒”杠上了,哄半天才吃上一点。
只有亦清清,来者不拒。
钱来来要给她倒酒,她接了,李梦雪要她干杯,她干了,王玲玲砸吧着嘴要她小口喝,她也乖乖的一小口一小口,决不喝多。
云孤远给她夹了菜,让她多吃点菜,她也乖乖的一口菜,一口“酒”,两不耽误。
“都怪我前头拿错了,这下好了”,陈志和连自己喝酒的兴致都没了,生怕被她们闻着味儿了。
“酒没了?”钱来来大概茶壶盖子,倒了倒,皱起了眉。
“我给你倒去!”陈志和连忙去给她倒茶了,喝醉了的姑娘太固执了,这“酒壶”现在就是她的命根子,那手劲儿,他不敢再消受了。
“这么一看,还是亦清清同志的喝醉后最听话,一点都不乱来,让吃饭就吃饭”,谢世演说。
他们家玲玲已经成了老岳父第二了。
“听话的太过了”,云孤远说。
虽然她这么乖乖的样子挺可爱的,但是要是在别的地方沾了酒,没有可信的熟人在身边,那真的挺危险的。
“难得看她们这个样子,我要把她们拍下来!”他忍不住跑屋里把相机拿来了,对着喝醉的几人咔嚓几下,记录下了她们现在的样子。
这顿酒以李梦雪她们四人茶水喝多了感觉尿急而结束。
王玲玲被王父王母带走了,陈志和负责送钱来来回家。
高应华搀扶着还叫着干杯,走路七弯八拐的李梦雪。
亦清清默默攥着云孤远的衣角,亦步亦趋的跟在云孤远后面。
几人一起往招待所去。
“清清,我牵着你走吧!”走了一段鹿后,云孤远发现两人这样的行走姿势会有些绊脚,跟她说。
亦清清重重摇头:“不行!阿远说发乎情止乎礼,不可以牵手手!牵衣角就行了,你放心,我不会走丢的!”
云孤远:“……”
“没事儿,阿远说,牵手不算!”他哄着亦清清说。
“你又不是阿远,我才不听你的!”亦清清坚持抓衣角。
“对!清清,他不是阿远,你可别听他的!”李梦雪也来捣乱了。
高应华忍不住笑出了声。
云孤远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伤心?
她喝醉后虽然别人让干什么就乖乖干什么,但是真要有亲密接触的话,她还是会坚持拒绝的。
这样至少更能保护自己。
而且清清虽然认不出自己了,但是还是知道听阿远的,说明自己在她心中是很信任的存在。
但是“发乎情止乎礼”这回事儿好像给他挖了一个巨大的坑,有点后悔了。
亦清清不给他牵,就只能继续这么拉着衣角走了,一不小心,她就会撞到他胳膊上,有时候脚还会绊着,踉跄一下。
云孤远只好放慢了脚步,配合她的速度,匀速缓慢前进,时刻注意着脚下,以免她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