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秦恰只与她对视了会儿,便主动将视线游移开来,不欲继续直视。
emem“秦恰大可放心。”秦盏洛听似清清冷冷的声音中,偏偏带着让人信服的意味,“皇姐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
emem秦洽心中稍稍触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只淡笑着回答道,“我信皇姐。”
emem***
emem美人起舞,妙曼身姿,裙裾摇曳。
emem旁有佳人弹琴奏曲,悦耳养心。
emem秦恰便坐在主位上举着酒杯慢饮,观舞听曲,一派逍遥自得。
emem秦敦维于晚间归来,进入王府的后殿时,所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享乐景象。
emem他险些气得忘记如何走路,出言怒斥道,“成何体统!都给本王退下!”
emem秦恰一抖眉毛,也顺势招了招手赶那些人出去。
emem秦敦维将一众人喝退,脸色并不是十分好看。
emem这些年来他步步为营,为的就是将秦恰扶到那个万人称臣的位置。
emem观秦洽本人,却丝毫没将这些事存留于心。
emem“这般不成气候的样子,日后该如何担当大任?”
emem秦恰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秦敦维的话不以为然。
emem呵,大任…他哪里来的什么大任。
emem秦恰站起身来,将倒好酒的酒盏递给坐在对面的秦敦维。
emem秦敦维将酒一饮而尽,而后眯了眯眼,“现在的享乐只是一时的享乐,可只要你听父王的话,日后便是千秋万代,造福子孙。”
emem又是熟悉的那些话。
emem秦恰并不搭言,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偶尔会替自己将酒续满。
emem“还有,日后不要同昭宁那般亲近。”
emem秦敦维一直不能理解,为何秦恰放着那么多王公大臣家的子弟不去交好……
emem偏偏喜好亲近那秦盏洛。
emem“父王,这是为何?”
emem“难道您心里还想着谋逆不成?”
emem“住口!”
emem“你我也姓秦,凭什么那皇位传给一个黄毛丫头也不肯给你?”
emem“当年皇位传给秦钰啸,本王现在不说什么。可凭什么这皇位日后还是他的女儿来做?一个女子,如何能够将这秦氏江山的血脉流传下去?”
emem秦恰放下手中酒盏,略垂下头,在秦敦维看不见的角度讽刺地笑了笑。
emem“有什么不行……”
emem“你说什么?”
emem这么多年了,父王仍旧是老样子,丝毫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