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6章</h1>
emem“晓得要怎么做吗？”
emem“属下明白。”
emem“这次与上次不同，他们人多且有了警惕，万不可妄动。”
emem“是。”
emem“我的玉，究竟有何玄妙？”陆晴萱伸手在湖水里搅弄了一番，到底觉得无聊，正巧又想起来这件事，便趴在船舷上，回着头喃喃地问，“为什么你们这么想要得到它？”
emem洛宸睁开眼睛，一双墨玉觑向陆晴萱，再将戾王先前的话细细思量一番，这才悠悠地启齿：“许是因着——沥血剑。”
emem“沥血剑？”
emem“嗯。”洛宸轻轻颔首，向身后又倚靠了一下道，“沥血剑的传说，想必你们都听过，江湖上不是一直传得沸沸扬扬吗？”
emem“可……可那只是个传说啊。”
emem陆晴萱确实听过不少，但也从未当真，现在听洛宸再提，简直难以置信。她把眼睛睁得又圆又大，直将将地看着洛宸，连眨亦忘了眨一下，模样甚是可爱。
emem洛宸也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过了些许时间，唇角才明显地勾了起来。
emem陆晴萱见她久久沉默，本不明就里，忽见她这般意味深长地瞧着自己，这才恍然回神过来，赶忙把几乎贴到她脸上的身子向后退了退。
emem脸上莫名地微烫，陆晴萱仍不忘揶揄洛宸：“我还以为，你这人都不会笑的。”
emem“我是人，自然会笑。”洛宸笑觑着陆晴萱，轻声道，“端看我——欢喜与否。”
emem陆晴萱：“……”
emem妖孽！
emem她暗地里咬牙，面上却不动声色，拍了拍洛宸的肩膀，继续追问，还故意硬了硬自己的口气：“就说那沥血剑。你现下在我手里，别想骗我。”
emem“我从不骗人。”洛宸的眉眼更弯，语气却郑重起来，“旁人都以为那是传说，但我身边确有人见过。”
emem“……”
emem她话音才落，四下瞬间寂然，只有江水击打船舷的轻响，合着秋声送在耳畔。蓬鹗和谢无亦两人闻言，先是握住了船桨不再动作，后又将其攥得死死的，生怕待会儿听到什么一个不留意，再把桨掉进水里去。
emem“你说有人见过？是……谁？”冷场了片刻，陆晴萱终于想起来说话，可说这话时的感觉，已然似在做梦一般。
emem“我师父。”
emem“你师父？”陆晴萱觉得自己跌在双重梦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