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差不多一刻钟，洞外传来了脚步声。
时而轻灵，时而沉重。
飘忽不定。
紧接着，场间多出了两个身影来。
一虚一实。
却正是石小川与周建国。
两人打量着双目无神、树立原地的温甜甜，并且还上来检查了一番，随后又在不算宽阔的洞穴中大致检查了一番，方才回到了洞口来。
这一遍检查完毕，两人都很是失望。
石小川说道：“看起来那个陆林是真的不行了，原本还以为他是假死逃遁，暗中救人呢，现在还真的是高看他了……”
周建国却有不同意见：“你可别忘了，即便是以申公对于小月岭的掌控，陆林都能够在重伤之余，藏匿下来，再无踪迹——这样的人，千万不要小瞧了他！”
石小川听了，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来。
他冷冷说道：“我不会小觑他——你可别忘了，我几乎是看着那个家伙，从一个普通人，走到今天这地步的……我对他的了解，不比你差。”
说这话的石小川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之中，周建国瞧见，没有再多争辩，而是盯着此刻的石小川，缓缓说道：“石使，我一直觉得，你跟普通的阴灵，并不一样……”
石小川听了，拱手说道：“多谢周兄抬举。”
周建国将手一挥，却是直接构建了一个防止声音扩散的法阵来。
随后他看着石小川，一字一句地问道：“石使，我问你一件事情，你能跟我说实话吗？”
石小川有些意外地看着周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点头：“你说！”
周建国一字一句地问道：“所以，申公这一次，是又一次地冲击真君之位，然后失败了，对吧？”
第202章天道与真人之秘
周建国的话语，直接把石小川给问住了。
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周建国的这句问话，都有点儿算是越界了。
这绝对不是一个客卿、或者合作者的态度。
而这话，居然是对着石小川，也就是一个作为莽山大魔麾下的阴灵说起，更是让人为之错愕。
周建国，这是发疯了吗？
几乎是在沉默了数秒之后，石小川的脸直接就变得阴冷了下来，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若是那么关心申公的事情，不如直接去问他？”
周建国是何等狡猾的老狐狸，既然胆敢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自然是对石小川有着足够深刻的了解。
他看着明面上很是生气，但却并没有翻脸走人的石小川缓声说道：“远的不说，自从你加入了申公麾下，他冲击真君之位失败的次数，都已经有了三两次了吧？你有没有想过，这里面的原因，是为什么呢？”
石小川似乎被周建国抛出来的话题吸引了，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