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咱们华国……,”吴小大人脱口而出,但说到一半又憋了回去,“不说了,咱们喝酒。”
吴小大人欲言又止,但贤王就已经能够听出来他还未说完的话。
不是咱们华国的,那就只能是勾结外邦得来的钱财,又或者这就是外邦送来讨好国公爷的。
这可真是不得了啊。
贤王原本就不喜欢这么一个不学无术又自大的纨绔子弟,现在就更加看他不顺眼了。
无论什么愁什么怨,不能动摇华国的根本是底线。
贤王已经不仅仅是看不起他们了。
贤王原本以为二人的谈话到此为止,谁知道这吴小大人两杯下肚之后,又开始说起了自己家中的事情。
吴小大人:“殿下,你可别小看咱们这些小官,虽然没有殿下尊贵,但咱们的力量可大得很。”
贤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吗?”
吴小大人打了个酒嗝:“当然,你看鸿鹄寺……”
这三个字就仿佛是震天雷一样在贤王耳边响起。
他心中震惊不已,但面上还是那个轻佻的笑容,问道:“鸿鹄寺怎么了?”
吴小大人笑了两声:“对付鸿鹄寺就只需要两句话,都不用做别的,它吧嗒,就倒了。”
说完,他自己就从凳子上栽了下去。
“喂!”
贤王踹了他两脚,想让他继续说下去:“鸿鹄寺怎么就倒了。”
可惜这吴小大人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口中只知道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就喝酒了……没有美人……”
贤王:“鸿鹄寺的案子是不是你们弄出来的?”
吴小大人:“来喝酒……。”
贤王:“酒囊饭袋,你爹生了你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见他喝醉了,贤王也没有做表面功夫的意思,直接将人丢在画楼自己回去了。
公公上前:“殿下,咱们现在回府吗?”
“先换身衣服,”贤王拍了刚刚被吴小大人拽过的衣袖,“脏。”
人脏,心更脏。
***
贤王府中。
贤王将刚才的事情说给了支从英知道。
支从英:“国公府怎么又跟鸿鹄寺的事情扯上关系了?”
贤王:“当年的兵部尚书跟国公爷关系还挺密切,扯上关系也不意外。”
支从英只觉得脑子里面一片浆糊:“那外邦又是哪里的外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