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子他怎么了?”文老太太突然心中一揪,关心问道。
此时此刻,江家别墅,突然爆发一声惨叫。
是江德!!
秦昆、齐红妆迅速走了进去,文老太太和那个老头连忙跟上,精神困顿、早在歇息的江伯修都被吵醒,走出房间。
江家后院,秦昆已经是第二次来了,当初嫁衣鬼就在这里遇到的。
院子里格局依旧没变,种竹养鱼,还有一口井。
三阴之地啊!
江德此刻趴在水潭边,大口喘着气,衣服已经打湿,好像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
“德子,怎么了?”文老太太关心问道。
“爸、妈,没、没事……”
江德心有余悸,脸上带着狐疑:“好像喝多了,刚刚从厕所回来,不知怎么的滑到水里了。”
江伯修怒斥:“多大的人了,连个孩子都没有,整天还莽莽撞撞的,成何体统!!”
江德撇撇嘴:“秀雯怀不上关我屁事,我俩都在医院检查过,没毛病!医生说可能dna不和。”
江德说完,咦了一声,发现了竹影中的秦昆:“是你?你来做什么?”
“看戏。”
江德不耐烦道:“这是我家,赶紧滚出去!”
老太太拽住江德,低声道:“这人就是我给你提的,救了你爸的秦医生。”
是他?
那个道士?
江德无比意外。怎么看,秦昆也不像是个道士啊。
秦昆道:“不是你的东西,都该还回去。你阳气过虚,那些东西你留不住,也没命留。”
丫丫的呸!
江德狠狠瞪了秦昆一眼:“你算老几,管你德爷的事?”
江德说罢,转头道:“爸、妈,我先回去了,这几个月都要出差,过阵子抽空再看你们。”
“站住。”
秦昆没耐心了,一把撸下江德的手串,江德勃然大怒。
秦昆伸出一指指着他额头:“要不是看在元兴瀚大喜的日子,我才不管你死活!”
江德印堂黑的就差冒光了,浑身阴气缠身,两肩阳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秦昆在卫生间碰见他的时候就觉察到了不对。
那时秦昆动过天眼术,发现是这手串有问题。
这特么的是冥器啊!真正的冥器啊!
作为朋友,秦昆不想让元兴瀚刚一结婚,就碰到大舅哥暴毙的事情,另一方面,也为自己考虑。
殡葬服务业有禁忌,不参加红事就是其一,他破例参加了婚礼,等于破了行规,如果因为他的参加就有人暴毙,未免太晦气了,以后谁敢请他??
“把我手串还我,你知道这东西值多钱吗?买几个你都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