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想了想辈分,聂胡子是景三生的大弟子,景海川又是景三生的师父。金六子虽然意外化僵,但生前毕竟和景海川称兄道弟,虽然是景海川屈就,但辈分已经摆在那了。
他清了清嗓子,回道:“介绍一下,这是你六大爷……”
我……
聂雨玄喷出一口血,眼睛圆睁,我尼玛,我六大爷?凭什么?!
“秦黑狗……你趁我状态不好,故意玩我吗?”
秦昆吓了一跳,赶紧帮聂雨玄擦去嘴角的血渍,表情有些发愁:“也不是故意玩你,真是你六大爷啊……”
“滚!!!”
秦昆黑着脸,得,你是病人,我不跟你计较。
聂雨玄似乎觉得自己说话重了,秦昆现在是扶余山当家,怎么也代表着扶余山的招牌,他干咳一声,为了化解尴尬气氛,转了个话题。
“算算算了,这个老虎又是怎么回事?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这一句,也算是对秦昆那句‘六大爷’的反讥,没想到秦昆却直接回道:“这是你妈。”
“好胆!秦黑狗!好久没比划了,要试试吗?!”
聂雨玄猛然坐起,身体还是很虚,但气势不落下乘。
秦昆面孔板了起来,把他摁回了雪橇上:“我框你干什么?你大病昏迷,需要找猛兽认母,解命化厄,解命绸我都带来了,你一会得给它磕头的。”
“我不磕!!!”聂雨玄大声反对。
秦昆脸色不怎么好看,他拎着聂雨玄脖子,从雪橇上提了下来。
“这个由不得你!白仙第马李仙姑说了,非磕不可,而且还得心诚!”
“秦黑狗,这是迷信!”
发现脖子被摁住,聂雨玄慌了神了,秦昆平时是爱开玩笑的,为人也比较大度豁达,但认真起来的话,没人能左右的了他。现在明显不是秦昆挟私报复,而是他认真了。
秦昆那眼神,根本没得商量。
“秦昆……秦黑狗,狗哥!我们商量一下……”聂雨玄哆哆嗦嗦,口气带着讨好,看到来不了硬的,只能来软的。
秦昆朝着母老虎招了招手,母老虎歪着头,‘唔’了一声,颇为好奇凑来。
秦昆把那条红布系在母老虎脖子上,这母老虎也乖,没有半点反抗,乖乖趴在秦昆旁边。
解命绸系好,秦昆活动着手腕,瞪着聂雨玄:“自己磕,还是我帮你?”
“狗哥!秦爷!当家的!我……我错了行不行……”
“三……”
“白仙第马那是骗人的!”
“李仙姑向我保证过,绝对有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