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晚棠闻言,心里欢悦夫君不假他人颜色,面上就柔和了许多道:
“听夫君这口气,对王大姑娘了解的紧国医大师。”
她调侃着笑道,眼看着裴蓠不满的搂紧了她的腰道:
“那是甚么样的人,早便查的清楚。如今她们有心瞒了母亲,只是也怕瞒不了多久,那消息总归是要传来的。”
裘晚棠就问道:
“甚么消息?”
裴蓠冷笑道:
“那王大姑娘在齐州的时候就坏了名声,只不过那边处理的算狠,没叫这事张扬到族里。否则,你当那素来不来探亲的姑母为何这回反倒来的快,都没有知会一声。”
裘晚棠这回倒是有些诧异了,前世她并不知当中有这些缘故。只当那裴大姑奶奶是存了心来送女儿的,如今把事情捋一遍,的确是有诸多疑点。前世也不是没人说那王大姑娘如何,只是后来那事闹出来,她的之前反而被遮了过去,总归两样都是不好的名声,那王大姑娘是铁了心破罐破摔了。
裘晚棠想到这里,不可遏止的有些怒气。原本,她就没打算对那王大姑娘留手,这下,她却要想了法子,把她弄得永不翻身才好。
这念头徘徊之间,裘晚棠眼里的戾气一闪而逝。
把心思收了回来,裘晚棠看着裴蓠道:
“可今日到底是我们失了礼节。她毕竟是长辈。”虽然她不觉得这是为人尊长能做出来的事。
裘晚棠抿了唇,把这话压了下去。
裴蓠满不在乎道:
“那又有何干,我一时变得十分有礼,反倒要被人怀疑。”
的确,裴蓠除了戚氏和她,甚至对裴丞相和老太君都有几分淡薄。更别提着存心要送了绿帽给他戴的裴大姑奶奶了。
裘晚棠歇下了这个话题,转而问他:
“你今日这般早来了,‘那边’不要紧吗?”
说起这事,裴蓠就忍不住笑了,他挪了挪位子,让裘晚棠倚在自己怀里,道:
“你是不知道,莫霄之那厮最近头发都快给揪光了。”
七皇子?
裘晚棠有些疑惑道:
“何事?”
裴蓠便道:
“那宜和县主可不是个好惹得,莫霄之存了心去耍她,倒被她给逗的团团转。”
裘晚棠闻言,当下就来了兴致。前些日子她的确收到了宜和县主的书信。上边除了表示谢意之外,还小小的提了一句近日有一趣事,只是不甚清楚,直说日后见到了自会告知,所以裘晚棠还是颇为关心那趣事为何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