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况,想要上皇家玉牒,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了。
枝枝说这话,其实是想提醒他一下?。如?今他病已经渐好,大婚之事也该提上日程,到时候自然会有人为他主持中馈,到时几天不需她在这里被迫做账本。
可是她话落,就察觉到了一双温凉的手落在了她的腰间,指节一勾,束带松开,前身一阵寒凉。
那男人目光灼灼看着她,里面的火焰将她烫的身子一个激灵,忙推阻道:“殿下,这里是书房啊。”
“书房怎么了?”傅景之的眼角带笑,明知故问道。
见这招没用,枝枝忙道:“殿下,您的身子......”
男人靠近,答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平日里看着温柔似水,但是动情的时候,眼角眉梢都会染红,就像萃了胭脂,湿漉漉的用那双眼睛望过来,且纯且欲。
男人又上前一步,她避无可避,后背靠上冰凉生硬的桌沿,柔嫩的小手向后摁在桌面上,一动弹,打落了桌上的烛火。
一瞬间,附近唯一的光亮消失了。
天上的月牙弯弯的,淡淡的清辉洒落,映照着人影朦胧婀娜,交叠于一处,形影不?离。
猛然间,她被翻了个身,腿被迫抬,骤然的失重让她下?意识的前倾趴在了桌面上,堪堪稳住自己。两个人的青丝散落,肌肤相贴,如?同水草缠绕在桌畔。
直到月牙高升,窗外早春的藤蔓害羞的卷起来,枝节本能的缠绕在一起,霜露遇到屋子里蒸腾的热气,凝成一串水珠,顺着枝蔓流了下?去,滴答一声深入地底。
枝枝被他用大麾包着裹成了一个团子,里面空荡荡凉嗖嗖的,让她更加用力的从大麾里伸出手臂,抱紧了男人的腰。
还好一路上没人,否则她都考虑,要不?要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了。
到了房间,两个人清洗了一下?,枝枝被放到床榻上后,她飞一样的钻进被窝里。
傅景之看了一眼她藏在被褥里,浑身上下?只漏出一对眼睛,便问道:“方才还说着饿,求爷饶了你?,如?今不?饿了?”
“自然是饿的。”她慢慢探出一颗脑袋。
然而待她吃饱喝足,她才品尝到,清心寡欲了许久的男人有多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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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都已经过了午时,屋子里还没动静。
听雪犹豫再三,还是敲门询问道:“主子,您醒了吗?”
枝枝翻了个身,顷刻就僵在了原地,她皱着眉头,表情揪成一团,“进来吧。”
听雪看到姑娘身上的青紫和痕迹,倒吸一口凉气,快步上去,“主子,您这是......”
问到一半,她又默然了。不?用说,这肯定是殿下?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