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若是哪天被人知道,自家爷这面上的伤痕,都是拜一阉人所赐,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emem“你身上没伤?”沈东湛伸手摸了摸自个的唇,拜苏幕所赐,齿痕很是清晰,而且是那种,傻子一看都知道你被“狗咬了”的。
emem周南想着,我这伤都是刀剑伤,跟您这可不一样。
emem当然,这话不敢说,不然他家爷能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emem“爷,你能别把卑职……与东厂那些狗东西对比吗?”周南委屈巴巴的望着他。
emem沈东湛面色陡沉,“说人话!”
emem“卑职好歹是七尺男儿,他们是阉人,两者不能相提并论!”周南刻意挺直了脊背,“爷,您说是不是?”
emem沈东湛没搭理他,若有所思的,好似在想些什么。
emem“爷?”周南凑了上去,“您怎么了?”
emem沈东湛抬了眼帘,默默的低头瞧着自个的胸前,伸手摸了摸。
emem周南骇然心惊,慌忙捂着自个胸前,连退数步,“爷,您在干什么呢?”
emem“好像有点不太一样。”沈东湛自言自语。
emem周南摸了摸自个的胸,“爷,您有病?”
emem“你才有病!”沈东湛眉心紧蹙,仿佛发现了什么大事,神情格外凝重,“你过来,让我摸一下!”
emem周南:“??”
emem爷,不带这么玩的!
emem“过来!”沈东湛低喝。
emem周南垮着一张脸,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三个字,小心翼翼的挪动步子,大有视死如归之态,“您……悠着点!”
emem“废什么话!”沈东湛沉着脸,掌心落在了他胸前。
emem嗯?
emem好像也不太一样。
emem沈东湛收了手,蓦地扯开了周南的衣襟。
emem周南:“!!!”
emem下一刻,周南如同被针扎一般跳开,直接蹦上了一旁的凳子,“爷!不要!”
emem沈东湛:“……”
emem这什么表情?
emem“爷,卑职是周南,您看清楚!卑职不是苏阉狗,不会伺候男人,您放过卑职吧!”周南死死捂着衣襟,眼角猩红。
emem沈东湛咬着后槽牙,“你脑子进水了?我会对你感兴趣?”
emem“那您到底在做什么?”周南委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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